他流汗厉害,向来很怕热,但他也受不住空调温度太低,所以在家一般只穿背心和短裤。而我这个人,按林铃儿的说法就是,天生血是冷的,就算盛夏,我身上也冰冰凉凉,所以姬星现现在有事没事都喜欢贴着我。我怀疑他拿我当冰袋,但没有证据。
无聊地看了一会儿投屏,我伸出舌尖舔舐他薄汗涔涔的细颈上青筋的脉络,将那一小块凸起的皮肤含在唇齿间直至吸吮出瘀痕。
然后他笑着缩起肩颈躲开我,但方寸之间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我咬住他的耳垂,警告他别乱动。他乖乖任我将手伸进背心里,像爱抚玲珑玉器那般把玩他柔软的乳尖,反复摩挲又揉捏掐弄。没多久,他便颤抖着试图并起双腿,好遮住他已经有了反应的下体。却被我插入腿间的膝盖强制分开,不得不张开双腿,将一切展示给我。
光线昏暗的影音室里,影片还在播放,封闭的空间里到处环绕着我与其他人讲台词的声响,嘈杂的背景人声与我吮吸他肩颈的下流动静混合在一起。
矮小的几桌上放着杯冰水,不是拿来喝的,星现喜欢将杯子握在手里降温。指尖浸入水杯,我从中取了一枚还没怎么融化的方形冰块,将它按在怀中人的锁骨上。
冰沁的寒意很快令对方发出低微的呻吟,我的双指夹着冰块往下一路滑动,在轻薄的浅色背心上洇出一行湿痕,直至触及硬挺的突起。我任意地滚动着冰块的形状,以玩弄那处小小的软肉,怀中的他已经十分受不了地往后紧紧靠住我的胸膛。
他越是动情,就越是本能地想要合上双腿,就越是能够清楚地意识到他正在被我所掌控。
他不得以喘息着叫我的名字,恳求我快点放过他。
“……林…晏……年……”
我吻他央我的红唇,沿着锁骨吻去我指间的冰块,含着冰叼住他挺立到透出衣物来的那点红,侵吞至他的感官彻底没入我温热的口腔。
我放过他时,他的短裤前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我体谅地吻了吻他半阖的眉眼,允许他失力地倒在我身上。
因他身体不好,往往射过一次以后就会很疲惫。
我也没有禽兽到非要这种状态下的他陪我。我将软软绵绵的他抱进浴室里擦身,换好新衣服,放到床上休息。稍微恢复了点的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狐狸般的浅色眼瞳中又是嗔又是羞,他小小声地说:“你闹我……你……怎么办?”
虽然我的下半身还硬得发慌,但如果我用它来掌控我的理性的话,那么它无时无刻不在想上床。
所以,我已经习惯于漠视它了。我轻轻吻了下他的鼻尖,让他好好休息。
我转回到影音室里,在寻找遥控器的过程中,投屏里的片段正好播放到民国军阀家的年轻少爷,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醉生梦死地与他的好友絮絮说话。
“你很难责怪一个为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哪怕她,本应是你的母亲。”
看着那个在荧屏之上光幕之中跃动的自己,我只感到了陌生,有时候我会完全不能理解,其他人是怎么从这些闪烁的影像里寻见我的,他们是如何确认那个人就是我的。
没再多想,我用遥控器关掉影片,却因不小心按错键,直接跳转到了历史播放记录的页面。
03:03:34
25-27
【25】
姬星现给我的资源是部电影,我没有回复小李要不要接这活的疑问,只是私下找时间看完了剧本。
一个人的审美偏好中,必然藏着他人生的蛛丝马迹。这句话是以前拍那部民国电视剧,导演说戏时讲给我听的,我多少以为然。
但看完完整剧本的我,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手中的剧本名暂定为《如意坊》,是一出原创喜剧,主要讲述了一位名叫王二狗的中原少年,为了救治重病在床的父亲,收拾行囊千里奔赴西域,找到如意坊求药的故事。
一看主角大名,就可以想见整部戏的基调是多么清纯又不做作,编剧是多么自信又不失放纵。如意坊坊主乌拉是位西域女子,虽然戴着面纱但谁会不知道她就是绝世大美人,她最终同意给王二狗灵药,但王二狗需在如意坊典身卖命。
故事在如意坊开门营业后日常里的鸡飞狗跳中展开,十五岁的少年王二狗经历了中原和西域风俗人情的激烈对撞,破除了对女子在外抛头露面的性别偏见,完成了从苦逼社畜到优秀经理人的变更,最终对乌拉心生爱慕并告白时,才发现乌拉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是一部难得一见的好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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