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青睡一间房,只是陆垂青的房间可就没有肖展家那么宽敞了,床还只是张稍宽一点的单人床。
陆垂青觉得肖展这种习惯了有钱人生活的人,突然把他的生活档次拉低,再怎么样可能都会有点不习惯。
“没关系,挤一点就行。”肖展倒是毫不介意,往床边一坐,“你睡不下的话可以睡我怀里。”
陆垂青正在衣柜里给肖展拿枕头,闻言忍不住把手里的枕头往他怀里一扔,脸红道:“我爸妈就在隔壁呢。”
肖展接下枕头,忍不住笑道:“我没说要干什么啊。”
“……等过两年就换个大房子。”
“你现在就可以换。”
要说陆垂青现在攒下的钱,换一个大房子付个按揭的首付绰绰有余了。更何况还有上次肖展说要给他的期货佣金,陆垂青虽然最终还是只按市场行情拿了万分之五,还是税后价,总共也有个一百多万了。
他回答:“其实我之前就和我爸妈提过,他们说就他们两个人住,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让我过两年再买,其实也是怕我刚工作两年还贷压力大。”
陆垂青顿了顿,突然眼前一亮:“现在你来了正好,我这几天再劝劝他们,我就说你晚上和我挤在一起没睡好,他们就得考虑换个大床,有了大床就得要大房间,有了大房间就得要大房子了!”
就是陆垂青这些时不时就又可爱又机灵的小地方,让肖展心里特别喜欢,总是像被小猫爪轻轻地挠过似的。他每每想起来,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陆垂青拿好睡衣,到卧室对面的浴室去洗澡,刚刚走出门,陆妈妈突然从隔壁卧室里走了出来,拉住儿子,往旁边走了几步。
陆垂青:“妈,怎么啦?”
“垂青啊,你爸和我刚刚在网上查了一下小肖送给我俩的那对腕表的价格,给我和你爸吓得,一只就得六七万块钱呢!”陆妈妈一脸惊恐不安,“十几万就买两只表?!这太贵重了!”
肖展在选礼物的时候和陆垂青商量过,从陆垂青的角度讲,他当然也不太赞同肖展这种十几万买对表的行为——但是没办法,这就是肖展这样的人的普通消费水平,买这两块表就和陆垂青到超市里买两盒鸡蛋似的,正所谓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有钱人的想法,因为有钱人的见识永远都比普通人大。
肖展一开始看中的其实是更贵的一对,贵到得在后面再添个零,连忙被陆垂青拦了下来,硬是减了个零,甚至想减两个零。
看在肖展也是一片心意,陆垂青也就同意这对十多万的表了。
闻言,陆垂青无奈道:“妈,你和爸就收着吧,这牌子的表没几万拿不下来,这已经算是便宜的了。肖展他就这样的啦,这点钱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你们不收,反而还弄得他失望呢。”
陆垂青劝了好一阵,陆妈妈才终于勉强点了头,仍然叮嘱着儿子得好好谢谢人家肖展的好意。
陆垂青笑道:“妈,等我以后有钱了,你想要多贵的表,我都给您买!”
陆妈妈拍了陆垂青脑袋一下:“行了,我戴那么好的表干嘛?你快去洗澡吧,和小肖两个人早点睡。”
那天晚上,陆垂青还是和肖展一起睡了,也按照他说的那样,被半搂进他的怀里。
冬天的夜晚,并不宽敞却十分温馨的小卧室里,陆垂青靠在肖展的怀里熟睡,背后的胸膛,为他驱散了这个夜晚最后一点冷意,只留下无尽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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