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但他确实也没法明说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轮债券一定会违约,总不能和肖展说是他梦里梦到的吧?
“呃……”陆垂青还想再挣扎一下,虽然肖展没什么理由相信这些空口无凭的事,但这确实是个捞一笔的好机会,不把握住实在是太可惜了,“其实我那个前辈还说,博达材料的股价应该快要触顶了,这之后可能会有一个很大的下跌……是一个沽空的机会。我那前辈真的挺厉害一人,他能这么确定,应该是有证据的吧……要不相信他一次?”
说完这些,陆垂青自己都觉得自己脑残得很,他颇有些紧张忐忑地看着肖展,心里担心自己本来在肖展心目中是挺踏实聪明一人,这下估计形象全无。
肖展抬起眼看他,深邃的眼将陆垂青锁住,读出了他眼里的几分不安。
肖展确实对这些消息并无太多兴趣,也许可以偶尔蒙对了那么一次,但追求刺激是资历尚浅的人才喜欢做的事,真正在这个圈里沉淀下来的,第一是要求稳。
“小青,”肖展微微挑眉道,“你是想让我沽空它?”
肖展毫无征兆的亲昵的称呼让陆垂青愣了半晌,连准备好的说辞都忘了,脸颊一下爬上薄红。
这辈子还真没人这么叫过陆垂青,和他不熟或是同级的人叫他全名,和他熟识的上级或长辈叫他“小陆”,和他亲密的人叫他“垂青”,肖展这称呼,还真是头一份。
虽然和肖展已经确定关系了,但陆垂青还是下意识地觉得肖展称呼他“小陆”才是正常的。
肖展:“不习惯我这么叫?”
“……有一点。”
“听多了就习惯了。”
陆垂青憋了半天,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咳了两声嘀咕道:“你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吧……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哦……沽空的事。”
肖展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陆垂青试探道:“要不……你就当买个彩票?猜对了就挣个零花钱,没猜对也不会亏太多。”
肖展:“你是觉得这事应该走私人,不经过公司?”
陆垂青连忙点头,两眼都闪着光。
肖展沉默了一阵,道:“博达老总的儿子是我的熟人。”
陆垂青当下就吃了一惊,心里慨叹资本圈里的人脉真是一个网一个的同时,也明白既然是有人情关系在里面,那就不好做得太过让肖展在熟人那里难做。
陆垂青正想再问,就听见肖展又道:“沽空的事我会再看看。”
陆垂青一怔:“不是有认识的朋友吗?没关系吗?”
“我可没说那是朋友。”
听肖展的意思,他和那位公司老总家的少爷关系似乎不那么愉快。陆垂青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随便问,于是掏出手机,悄悄地打开天眼查搜博达股份有限公司。
博达材料的控股股东兼董事长名叫夏远博,有一对儿女,他的小儿子夏豪也是公司股东,持股百分之五左右,同时兼任公司总经理。
既然肖展说他会考虑,那就代表自己这番说辞在他眼里也并非全是无稽之谈,陆垂青道:“肖展,如果你真要做的话,十一月底之前做比较好。”
肖展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手指:“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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