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五一节和男朋友吵架后,关小洛和对方冷战了半个月。他的男朋友确实心怀愧疚,认错道歉也算诚意十足,关小洛这才慢慢地回转了心意,转而开始骂男朋友有个压榨员工的老板。
这一整周,陆垂青的心情都非常明朗愉悦,他的那两支拟入池的股票走势都很不错,入池应该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经理也对他多有鼓励和赞赏。
就连令人昏昏欲睡的周一,坐在工位电脑前的陆垂青都是神采奕奕。
邻桌的宋文昕就没有陆垂青这样精神了,一个上午接二连三地打哈欠,只在工作间歇掏出手机看了个消息之后,整个人一下清醒了过来。
陆垂青见宋文昕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震惊地盯着手机的微信聊天界面,神情中似乎还有几分八卦的愉悦,好奇地问:“怎么了?”
宋文昕正想开口,又怕工作开小差被偶尔来巡查的助理看到,一脸神秘地和陆垂青小声地说:“一会儿午休的时候我和你说。”
等到午休,宋文昕迫不及待地把陆垂青拉到了茶水间,兴奋地八卦道:“我告诉你,你可别和其他人说,我听我债券基金那边的朋友说,昨天有个去年刚入职的研究员被炒了!”
“啊?”陆垂青诧异道,“为什么?”
宋文昕微微附耳:“听说是她和方少睡了,想走点后门,方少就让那边的部门经理多关照一下那个研究员,还说要请那个经理吃饭什么的。结果这事儿不知道怎么被方总知道了,方总发了好大的火,把方少叫来公司,二话不说甩了两耳光,连茶具都摔了,办公室外面都听得到动静。”
“和方少?!”陆垂青瞪大双眼,又赶忙压低声音,“真的啊?已经被炒了?”
“是啊!中铭这么大一个公司,处理这些事能没有经验吗?人事部马上就把解雇手续办了,通知也下发了,律师也来和她沟通了,她这事要是捅出去了,算是损害公司形象了吧?还不是给她脸面付了工龄赔偿金,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啊,今天上午工位就已经空了。”
陆垂青听后,忍不住在心里唏嘘。
“不过方少这事儿确实做得不经过大脑。”宋文昕感慨道,“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老爹不喜欢搞这些东西?中铭基金是他爸的公司,他是个少爷没错,但公司的经理能不能升职是靠他还是靠他爸?这不是显而易见吗?那些经理要是撇开方总去巴结方少,那才真的是……要是放在古代,这就是自己越过皇帝私自结交大臣的皇太子啊。”
唏嘘归唏嘘,陆垂青回想起了那次出差肖展在酒店里和他说过的话。他说方总很反感这些事,看来确实是真的。
庆幸的是,这些歪门邪道不是处处都能走得通,这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公平的。
方嘉铭这回确实是动了很大的气,他和他妻子这几十年打拼过来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越是走正道的人越看不起这些手段,尤其是把资本圈当成名利场玩潜规则这一套。
方嘉铭觉得方少钧是他儿子,再怎么样也该耳濡目染明白这个道理,谁知道,这回他的宝贝儿子可是狠狠打了他的脸。
被方嘉铭叫去办公室,两巴掌甩下来之后,方少钧完全愣住了。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多大的事,睡了老爸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而已,让人照顾照顾对方,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没想到,不说方嘉铭,就连那经理都不给他面子,面上巴结地笑着直答应,转过头就给方嘉铭全盘托出!
“好、好、好!你成天好的不学,倒净给老子整些这些恶心吧啦的东西!”方嘉铭气得把茶具摔了,碎片洒了一地,他脸色涨红,伸出手指指着方少钧,“你给我滚!滚出去!”
方少钧心里愤懑不平,脸色由苍白变得阴沉,他转过身,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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