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安不解。
陆辛白了他一眼,一副过来人样子:
“我们圈子里的人,我见惯了虚张声势又胆小如鼠,口口声声称真爱,关键时候却拿人挡抢的。那天我看他毫不犹豫地为你挺身,至少说明他是个真男人。”
“有他护着你,我也放心一点,你都不知道,读书那会,要不是我天天跟着你,你......”
夏舒安正听着呢,见他不说话了,就扭头看向他:“我怎么了?”
青年唇红而齿白,乌发黑亮如墨而两颊白得几乎透明,一束光线从他一侧的鬓发中透过,就仿佛给精雕细琢的瓷器打上了一层釉光,就连他耳根下雪白的脖颈都好似一尊适宜把玩的玉瓶。
夏舒安是美艳的,他的气质是冷白清冽,不可侵犯的,但这种不可侵犯感在过度美丽且冰冷脆弱的外表催发下,反而滋生了一些别的,令人暗生污浊的东西。
学生时代,他为了保护夏舒安操了不知道多少心,现在好了,这心得别人来操了。
陆辛看着他时至今日还一无所觉的脸,糟心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你就去安心当你的总裁夫人吧!”
夏舒安危险地眯了眯眼:“陆公子,我手上可是有很多能拿捏你的把柄......”
......
这一天,夏舒安照旧玩到很晚才回去。他到家的时候房间里面没人,夏舒安迟疑了一下,走到书房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男人果然在。
他难得地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手上的文件,房间里灯火透亮,在触及男人脸庞时却仿佛陡然经过了一层滤网,光线变得朦胧。男人时而皱眉,时而面露沉思,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夏舒安迟疑了瞬,还是上前。
沈博晏太过沉浸在工作中,都没有注意到夏舒安进来了,直至青年走到距他两三步的地方,他才蓦地抬起头。
“你回来了?”
“嗯。”
“你还在工作么?”
“再过一周就过年了,有些文件要加紧处理。”
“......”
夏舒安看他手边的咖啡已经空了,就道:“我去给你倒杯咖啡吧。”
“不用。”
沈博晏拉住夏舒安要离开的手臂,夜深,夏舒安意识朦胧,身体处于困倦状态而毫无抵抗,一下就被拉到了沈博晏身边。沈博晏微微侧身躬下背,双手环住他的腰。
男人的脸颊靠在他的肩上,夏舒安感受到他鼻尖喷出的湿热呼吸,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沈博晏也没有计较,只是唇瓣轻轻在他一侧颈边亲了亲。夏舒安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体还带着冬日凉意,他顿时有种被火烧过般滚烫的触感,整个身体都颤了颤。
沈博晏嗓音低哑,带着倦意:“今天玩的开心么?”
“还行。”
“那就好。”
“......”空气陡然沉默,夏舒安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道:“你是不是?”
“嗯?”
夏舒安:“你是不是故意在装可怜?”
沈博晏轻轻地松开环着他腰的手,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夏舒安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道:
“你就是故意让陆辛找我玩,故意展现你大方的一面,故意松懈陆辛对你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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