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在大床中央睁开眼睛的夏舒安,只觉得自己被糖衣炮弹蒙蔽了眼睛!被资本主义腐蚀了内心!
是他的错,他没有抵挡住诱惑!!!
“......”
深吸了口气,夏舒安起床上班。
沈博晏在餐厅就餐,看到他,笑容宛若偷了腥的猫。
“......”
夏先生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地用了早点,全程无视沈博晏,然后开车去了学校。
昨天吃了饭又注入了精力,一大早大家都精神勃勃。
办公室里气氛宁静祥和,直到——
“夏舒安,下面有个快递。”一个隔壁实验室的同事说。
夏舒安刚好和学长在说话,笑容在脸上骤然僵硬。
不会吧?
不会吧不会吧?
然而,正是这个“不会”,面对快递小哥手上一大束的鲜花,夏舒安只觉得怒发冲冠,他飞一般地返回自己的办公室,把花往里面一塞,然后火速拿起电话:
“沈博晏,你有完没完!”
另一头,沈博晏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和齐助理在确认明后天的行程,夏舒安气急之下没有控制音量,声音大得站对面得齐助理都听见了。
想起前些日子公司上下哀声载道的生活,齐助理不由心提了提,却看到他们老板脸上不止没有生气,反而还在笑。那笑容真切,还带着一丝宠溺,绝不作假。
“......”
算了,他不懂。
点头示意后,齐助理暂时离开办公室,沈博晏看着关上的办公室门,笑吟吟道:
“我又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了?”电话那头的青年嗓音含着杀意:
“沈博晏,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要再给我送花了!”
“送花?”沈博晏眉头紧了紧,神色凝重:
“我没有送过花给你?”
“什么?”夏舒安一怔:
“你没有送花,那是谁——”他心头猛地滑过一个名字,下一秒他眼皮子一跳,舔了舔嘴唇,语气微虚:
“那可能是弄错了,也许是送给别人的,那没事了,我挂了。”
夏舒安飞快地挂断电话,线路里只余下嘟嘟嘟的响声,沈博晏眯了眯眼睛。
弄错了?
哦。你看我信么?
夏舒安放下手机后,发呆了两秒,然后他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卡片,卡片上还散发着淡淡香气,香味自然。上面字是手写的,但显然并不属于沈博晏的字迹。
因为很多花店有代写留言的服务,加上沈博晏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去亲自订花的人,他就以为是花店的店员写的字,如果不是,那这字,似乎与他相熟的人,有几分记忆中的重叠。
夏舒安的唇角,不觉地勾起一个明媚的弧度。
......
白色的光线在地平线留下一段浅灰色的余光,背靠着教学楼的一面阴沉沉的,只有一盏盏灯在格子大小的楼中永恒般地闪烁着热情。
晚间门的风比白昼还要寒凉,好几个人收拢了大衣,向夏舒安挥手道别。
夏舒安身上穿着一件黄色羽绒服,因为室内外温差原因,他里面穿的不多,因此羽绒服就格外的厚,把他团团包裹在一起,不觉臃肿,反而有些奇异的萌感。
他踏出实验楼大门,抬眸,就看到对面树下站着的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男生五官端正皮肤白皙,嘴唇和眼角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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