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对“爱”更是懵懵懂懂,一知半解。
夏舒安一颗本就不怎么自信的心脏,随着云清颐的疑惑开始自我怀疑起来,但他看云清颐一副深受打击模样,又重新振作起来,试图用理论打破沈博晏的“真爱”魔咒:
“爱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也许他今天爱我,明天就不爱我了。”
“既然你觉得他不是个多情的人,你可以等到他结束这段爱的时候,再向他提出事业联盟的邀请。”
“是么?”云清颐狐疑道:“那我要等多久?”
“......”
夏舒安艰难地说:“可能,五,五年?”
云清颐皱起了眉:“那也太久了。”
除了公司长期发展方向外,她经手的所有单独项目都是在三五年内必须见到成效的。
“......”夏舒安再次沉默了,因为他也觉得这项生意很不划算。
最后,他只能道:“要不,你放弃沈博晏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那还是一株食人草呢。
“......”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长达五分钟的时间里,房间内都没有一个人声,只有嘴巴咬上小饼干时发出的酥脆的断裂声。
“咔吱吱咔,咔!”
“............”
女人的声音在充满小仓鼠的房间幽幽响起: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想看看他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以为,也许在见到你以后我就会明白沈博晏的选择。”
夏舒安:“那你现在明白了?”
云清颐:“完全不明白!”
夏舒安默默喝了口茶,不理解就对了,毕竟他也不明白!!!
两个人都心有戚戚地喝着茶,啃着小点心,气氛一时非常和谐。过了会,云清颐忽然道:
“我刚才看到你从学校研究室出来,你是负责哪个方向研究的?”
说起正事,夏舒安精神一振,语气严肃了点:“我们小组主要是做植物病虫害方面的研究,经常要跑实验室看实验植物的生长状态。”
云清颐眼睛一亮:“那你们能做园林植物病虫害的研究防治么?”
“当然可以啊,这也是我们的研究项目。”
“太好了。”云清颐道:
“我有一个朋友,他现在弄了一个绿化苗木基地,正想找相关方面的专家来做技术指导,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承担。”
夏舒安的大脑猛地回忆起早上上班时的那一幕,他刚进入研究室时被前辈们辛勤教育,告诉他学术重要,为做更好的学术而挣钱也很重要的教导瞬间从记忆深处苏醒了过来。
青年脸色一变,郑重而肃穆地看向云清颐:
“我觉得没有问题,但是还是要和我们导师确认,他现在应该还在学校,我给他打电话,我们见面聊。”
这天晚上,沈博晏准时下了班,却难得地没有收到来自青年的温柔拥抱。
他在客厅坐了一会,久等不到人,终于忍不住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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