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干过。
邻桌的女同学们听见这些往事也都跟着接腔,调侃说太多人那叫东施效颦,只有班长的光头最帅了。
阮昊笑着听这些,在来回的敬酒间,装着醉意将程立的酒杯握了手里,跟人一口闷了。
“这是副班长的酒,班长你拿错了,不行,要重新罚酒。”
阮昊不甚在意地笑笑,又接满一杯酒。
坐在他旁边的程立,从始至终只动过筷子夹菜,和喝了几口阮昊从邻桌给他倒的果汁。
阮昊真觉得自己喝醉了。
聚会结束时他都有点走不稳。接下来还有人组织去唱K,他摆手说不去,喝多了难受。
一伙人都出了酒店,要回家的已经有先开车走的,留下来的正在分配怎么坐车去玩午夜场。
难得有这样放松的夜生活,要去的占大多数。唐满喜欢凑热闹肯定要闹通宵的,本想给阮昊叫辆车把他送回去,看到程立也还在,就把人扶过来了。
“最近那啥女大学生坐出租车出事的特别多,我本来想给他叫辆车,但这么大晚上觉得不安全。程立你开车过来的吧?”
旁边有人听了哈哈笑,说就班长这块头,这身手谁敢弄他啊。
唐满没搭理他,直接把人往程立身上推,说:“交给程教授了啊,还住景苑花园那边的,就他一个人住。”
他还想多透露点少儿不宜的信息,又有人催他坐车赶场子。
唐满“哎”了一声,说马上过来,和程立一起扶着阮昊走到他车跟前,等程立解了锁,他拉车门将人塞进去,就溜了。
这辆黑色的沃尔沃程立买了一年多,除了家里的金毛兜兜,从未有人乘坐过。
阮昊在副驾驶座闭着眼不适地拽领带,睡得不安稳。
要是平时这种喝法是灌不倒他的。他最近太累,买断从军队出来,就等于所有一切都要重来,北京上海X城三地来回跑,经常还通宵,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的。
身上的西装确实如唐满所说,是今天才买的,不太合身,有点绷。
睡梦中,他皱眉伸手扯自己的领带和衬衫领。
忽然间,有一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替他解开了领带,耳边的声音很轻,扳着他的肩膀带他靠离驾座,西装被脱了下来。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有人在摸他的鬓角,脸颊,还有嘴唇。
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很淡地充斥在车厢里。那是卓宁远下午趁他不注意喷在他耳后,还问他要不要敷面膜。
经常不刮胡茬的软日天暴怒,用擒拿手跟卓宁远过了好几招。
卓宁远笑着跟他打手势休战,说这一出汗就是催情香。
阮昊迷迷糊糊地睡,做了个很旖旎的梦。
他将下半身赤裸的程立按在学校多功能教室的桌子上,让他两腿圈着他腰,灼热坚硬的性器被他下面的小穴紧紧咬着。
他温柔地亲吻他已经被吮咬红肿的嘴唇,用性器一遍遍贯穿他,一遍遍问:“要我吗?”
程立轻声地、纵容地回答:“要。”
第7章
毕竟只是个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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