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哦,那三缺一啊。”
“谁说三缺一了?”奚将阑笑嘻嘻地说。
酆聿和乐正鸩回头。
奚将阑和盛焦刚到。
盛焦依然十年如一日不变的黑衣,倒是奚将阑一改前几日的做派,里面穿了件暖黄法衣,恍惚中还以为又回到十年前在天衍学宫诸行斋众人一同出门玩的时候。
乐正鸩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奚将阑。
酆聿倒是来劲:“难道你能叫动盛宗主同咱们一起打牌?”
“那倒不是。”奚将阑说,“还有个人同我们一起去。”
酆聿:“横玉度?不对啊,玉度还在忙天衍学宫那些小修士入学的事,哪来的闲情和咱们去南境?”
“不是诸行斋的。”
酆聿也翻了个白眼:“不是诸行斋的,那我可不和他打牌。”
奚将阑正要说话,旁边传来轻笑声。
应琢一身红衣不知何时来的,正笑眯眯地站在行舫阁的二楼栏杆边:“那可太好了,我也不想和你打。”
酆聿和乐正鸩脸登时绿了。
盛焦眉头一皱,手腕天衍珠下意识地飞快旋转。
一百零六颗珠子转得几乎冒火星子,看起来似乎想快点定了此人的大罪,直接将他劈成焦炭。
“可惜啊盛宗主。”应琢依然笑得温柔,只是眸底全是对盛焦的嫉妒和怨恨,“天衍珠暂时定不了我的罪。”
话音刚落,一百零六颗天衍珠停止转动。
无一是“诛”。
应琢聪明,就连此番出来陪奚将阑一块去南境也是用的木头傀儡,唯恐诸行斋的人半路真把他宰了。
看到天衍珠没有冒出红光,应琢笑着道:“看吧。”
话音刚落,乐正鸩和酆聿纵身跃向二楼廊道,手脚并用将应琢按着打。
“天衍珠定不了你的罪,但你爹我能!”
“阿绝!我们不和他打牌,我们打他玩就够消遣一路了!”
应琢:“……”
奚将阑乐得哈哈大笑。
好在应琢是傀儡,就算再揍也伤不了他本体分毫,况且又得需要他去南境找奚明淮的老相好,酆聿乐正鸩只好收了手。
奚将阑摸了一袋子灵石,打算去买个大幽间,五个人一起住。
“这种小事就不必劳烦师兄了。”
应琢木头脸上已有好几道裂纹,被他伸手一抚轻轻愈合,他慢条斯理地从二楼跃下来,飘飘欲仙宛如个开屏的孔雀。
应孔雀注视奚将阑的眼神全是温柔:“我已订好了行舫。”
“哦。”奚将阑也懒得自己去买,看着远处的好几艘行舫,随口问,“在几层?”
可别是上次的下层了,那小小一间能憋死人的。
应琢笑了:“不是几层。”
奚将阑疑惑看他。
应琢伸手一点旁边一艘巨大无比的精致画舫:“是一整艘。”
奚将阑:“……”
盛焦皱眉。
奚将阑最爱铺张浪费,看他睡个觉都能把盛焦的“牢房”改成处处奢靡精致的温柔乡就知道这些年过去,他虽然落魄但依然爱舒适奢华不喜简陋。
回想起上次那间行舫上的小小幽间,盛焦神色更冷。
要搁平时,奚将阑早就得意洋洋地回头瞪盛焦,灵动的双眸写满“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的嫌弃。
但这回他沉默好一会,不赞同地说:“这也太铺张浪费了,还是节俭点好。”
等着夸的应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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