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酆聿见奚将阑也不知道,凑上前和他咬耳朵,“你快去问问盛焦到底是怎么回事,急死我了。快去,你问他肯定说。”
奚将阑心情高兴得不得了,像是得了好东西偷着乐的吝啬鬼,瞥了酆聿一眼,嫌弃道:“他们的事儿,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酆聿:“?”
你平时和我一起凑热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可恶的嘴脸?
盛焦见两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蹙眉道:“你中毒了?”
刚才他问时,奚将阑还怒发冲冠地呲儿盛焦,但此时却全然变了模样,笑眯眯地说:“是啊,怎,你担心我啊?”
盛焦自动忽略他的骚话:“什么毒?”
奚将阑张嘴就要来一套鬼话连篇,但话到嘴边犹豫一下,硬生生变了话头:“我不告诉你。”
盛焦蹙眉。
就算再追问,奚绝也会随便扯个谎来搪塞。
倒也行,省得盛焦再当着外人的面戳穿他。
酆聿愣了,蹙眉道:“你中毒了?什么毒,谁下的,还能活多久,小毒物怎么说,有的治吗?”
“能治。”奚将阑挑能回答的说,“需要南境的“引画绕”,我明日会和乐正鸩一起去南境一趟。”
酆聿蹙眉:“什么毒啊到底?我记得“引画绕”是有剧毒的,以毒攻毒?”
“傻子。”奚将阑说,“我连盛焦都不告诉,怎么可能告诉你真话,我敢说你敢信吗?”
酆聿:“……”
奚将阑见色忘义,丢下他的好兄弟围着盛焦打转,盛无灼盛无灼叫个不停。
盛焦嫌他聒噪,道:“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一早,夫人要留我在药宗住一晚。”
盛焦抓住他就走。
乐正鸩如此排斥盛焦,别说留他在药宗过夜,就连让他在外打坐都嫌晦气,若是放奚将阑一人在药宗,怕是明日一早盛焦得跑南境去抓他。
奚将阑被禁锢着往外走,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盛无灼,你这是打算把我带回獬豸宗吗?”
盛焦默不作声。
酆聿跟上前:“我就不去了。”
奚将阑一边被拽着走一边奋力转身往后看,大惊失色道:“你不去看乐子了?!”
酆聿都要翻白眼了:“我爹喊我回家,说是有要事。”
酆重阳?
奚将阑眉头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道:“行,你先回吧,明日我们在辰时坐干鱼行舫去南境。”
酆聿奇怪看他:“我不是说不去了吗?”
奚将阑只嘻嘻地笑,并不回答。
盛焦牵着奚将阑刚走出药宗,乐正鸩已经气急败坏地追出来,厉声道:“奚绝!你休想拖我去南境!”
奚将阑头也不回地朝他摆手:“明日辰时,干鱼行舫。”
乐正鸩:“——干你爹!”
奚将阑哈哈大笑着溜了。
药宗生门缓缓关闭。
婉夫人一袭白衣站在药宗门口,注视着奚将阑他们胡行乱闹地沿着山阶一路往下走,身形逐渐隐于翠绿浓阴中。
不知怎么,她默默又掉了几滴泪,轻轻擦拭掉,转身去药圃看草药。
园圃中各式各样的草药、毒花遍地都是,婉夫人正打算去瞧瞧虞昙花能不能育出新芽,一道灵力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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