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哭了呢。”
“我才没哭。”秀儿瞪他。
“当然没哭了,我家娘子就是生气夫君要出门办事却没提前说嘛,”余福抬脚轻踢余祥,“因为疫病的原因,家里现有的草药肯定不会够,现采不可能,只能去县里一些大的草药商那里备货进货,时间也不算长,基本上也就是去去就回了,娘子莫担心。”
余庆冷眼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可单就他随意瞟过来的视线就已经存在感超强了。
秀儿特意不看余庆方向,心里知道在这件事上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适合说,可担心也是避免不了的,“那、你定要小心。”
“我保证。”余福拉着她的手,“既然起了就跟我们去吃点早饭吧,你从昨日一直睡到现在才刚醒,也该饿了。”
余祥把外衣递了过来,秀儿叁两下穿好。洗漱一番后四人一齐走去饭厅。
也不知这早饭是他们叁兄弟谁做的,秀儿再次觉得自己作为妻子严重失职,明明这些都该是她来做的,可她却经常早上睡过头,他们也由着她睡从不责备。
余福落座,先给她盛了一碗粗粮粥,“我们吃饭吧。”
端着碗,她偷瞄过余家叁兄弟的脸,深觉自己若再不知足,再贪图别的什么,怕是要被天打雷劈了。
吃完了饭,常秀娟起身收拾碗筷决口不提送余福出门的事,就像,她不知道他要出门一样。直到后院发出牵马的声音,她才如梦中惊醒般提着裙摆匆匆向后院跑去。
已经背着包袱骑上马背的余福正低头跟送行余庆说着什么话,听见脚步声,抬头就看见一脸可怜似要被人抛弃一样的小娘子快跑过来。
余福翻身下马,张开手臂接住了飞扑到他怀里的女人。她跑的鼻尖冒汗,脸蛋儿也红扑扑的。
“你要速去速回,我在家里等你。”常秀娟紧紧的抱着他,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他只是出门办事而已,不能弄得像是他再不回来了一样,“你要保重身体,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能、能不要去危险的地方就不要去了。”
“你放心,我会尽早回来。”余福抬手摸摸她细嫩的脸颊,然后又抬头看向余庆,“家里交给你了,好好照顾秀儿。”
余庆点点头,“大哥放心去,我会在你回来前把药方继续改良,有些药性相似的草药也可多购买些。”
“我明白。”余福拍拍怀里的娇娘子,“在家乖乖等我回来,你也要好好吃饭,等夫君回来你要是变瘦了定要好好罚你。”
“你要是瘦了,我也......我也罚你。”她在他怀里抬起头,也摆起了一张认真脸。
“好。”单单一个字硬是让余福说出了似水的甜蜜。
常秀娟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目不转睛目送余福骑马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两只手又不自觉的绞在了一起,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余庆把后院的大门关好上拴,当他看见秀儿还在踮着脚尖从大门缝隙拼命的往外看时,凤眼一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迈开大步就往前院走。
余庆迈一步足够常秀娟迈上两步,他走的正常,她却必须提着裙摆小跑的跟着,再加上她还频频回头一时不差,左脚绊到右脚直接向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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