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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指伸进穴里去,洗干净。”嘶哑的声音让余庆自己听了都觉陌生,那刚还搔着他心尖的羽毛突然向下撩过小腹,尾椎骨一酥,他胯间凶兽又半昂起头。
那声音秀儿听的后脑酥颤。他们兄弟三人声线本不同,可偏在情动时都爱用那变沉变欲了的音调贴着她耳朵乱说话,声声都像窜进了脑子里,现在一听,她的腿都差点软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情行她若还继续蘑菇恐后果难以收拾。秀儿深吸了口气给自己鼓劲儿,只当跟前没人只当这里只有她自己。小手撩水,‘哗啦’一声水响,她看似利落实则整个人都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洗净外面花唇,皙白的指腹贴着那抖缩的小口,她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臼齿一合,那根手指便入了一个指节进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入了自己的蜜处,感觉那处很紧,里面一圈软肉却似活得一般贴着那根手指蠕动着,然后就是一波由深处突然外溢的痒。秀儿有些吓到了,不等媚肉继续吸附迅速抽出了手指。
白臀不可抑制的轻扭几下,小穴猛抽,秀儿慌忙绞紧双腿,阵阵空虚突袭心头。
她的身体怎么了?常秀娟莫名升出胆怯。难道她真如余庆所说,变成了一个骚淫的荡妇了?刚还只是自己的手指而已,便......她是何时变成这样的?还有药石......可救吗?
“怎么停了?不探进里面怎么洗干净?”余庆注意到她促变的神情,猜她定是少了见识,不知自己身体蜜所趣处,即使跟男人交欢得以高潮,怕也带着些惧意。
明明如此敏感,却又懵懂青涩......余庆脸上荡起一抹无人见过的邪肆浅笑,抬起大手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流彩异动。
秀儿无比幸运,她兀自纠结于身体变化并未注意跟前男人突然邪气的令人背凉的淡笑,不然怕是为了自身也会无所顾忌的落荒而逃了。
余庆突然出手钳住她的腰将她扯到近前,因一坐一站,秀儿反应不及便被迫打开双腿跨开,男人的双腿则置于她腿间。
“啊?”秀儿反应慢了半拍,忙双手扶住桶沿稳住身体,声音更焦虑一抖,“夫君......”
“我家世代行医,你也不好一问三不知,我便好心教你一些。”余庆视线微落,女人打开的腿心与他的脸近到不过一尺,稀疏的阴丛挡不住那肿胀未消的花肉,水嫩靡艳。
他会好心?秀儿心脏提起,观他神情显然是又想欺她,可他又说要教她行医知识,那是她梦寐以求却连对余福都不敢提出的请求。她打心底里想学,至少以后他们交谈她不会杵在一边像瞎子听雷,可......余庆......
秀儿舔舔干燥的唇瓣,心想他若真的肯教她,她便由着他欺负也无所谓,只要留她一口气。
余庆还是第一次从她眼中看到那么明显的渴求,这使得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突然点缀了星星,明媚而又闪烁,照得他那点儿阴暗的小心思有那么点疼,但更多的却是想要搅乱那层光亮抚平他内心里突升的狂乱。
“想学?”余庆问她。
秀儿看着他,抿唇,点头。那认真专注的模样好似怕他反悔,甚至感觉他若犹豫,她都能跪地剖心来以此明志。
“那你用手把花唇打开,露出花肉,我教你何为女。”余庆表情管理的极好,硬是在秀儿怔忡哑然的直视下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会好心?秀儿心脏一抽,两手抓紧桶沿,小脸儿一苦,就知道他才不会那么好心,这不还是变着法儿欺辱她吗?就不该信他......她嫩唇微嘟,满眼控诉。
“怎么,不是想学吗?男女有别,需得了解自身方能以己度人,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未了解透彻要如何去诊断别人?靠猜吗?”余庆继续蛊惑,“女子便是此处最为要紧,既要承欢夫婿又要生儿育女,你却要因讳疾忌医而不顾?”
余庆的表情那么淡然平常,常秀娟被他说的......有那么点儿内疚,深深怀疑自己小肚鸡肠,污了人家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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