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常秀娟瞳孔都要散了,迷迷糊糊的抽泣了一声,被操干的极度敏感的小穴哆哆嗦嗦的吸紧了他,他等着,直到肉穴把他的肉根吮硬。
硬了。余福低吼一声开始新一轮的疯狂冲刺!
常秀娟被撞散的神志再聚不到一起,彻底昏了过去。
天光大亮。
微微颦起的眉,在阳光下颤抖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不断抖动,常秀娟张开眼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迷糊的大脑还有些混沌,绵软的四肢像连续干了好几天的农活,嗓子也干的厉害。
她想喝水......慢腾腾的从炕上坐起,漆黑松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些许从窗棱照射进来的光线。她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疲惫......突然,铺满一大半炕席的大红绣花被褥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她、想起来了。
心脏猛地一跳,她的大脑也在瞬间清醒,昨夜的一幕幕记忆塞满了她的思绪,脸一阵红的要滴血,一阵青白的如死灰,这样来回的不停变换交替,让她的心脏也跳的越来越慢、越来越沉。
她抱着棉被恨不得在这一刻能失去所有的记忆,这样,她便可以不用面对余福也不用面对余祥。她有想过回到跟余福相遇之前,但内心的贪恋却让她回不去了......
‘登登登’的轻快脚步声突然在窗外响起,她心脏一揪,忙掀起棉被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她谁都不想见,也不想被任何人靠近。
余祥手握着一个青花瓷小药瓶进了屋,就看见大红的喜被下团成一球的人形。显然他家的小娘子已经醒了,正害羞不肯见人呢。
余祥轻扯着棉被的一角爽朗的笑道,“秀儿姐姐还真是娇娇娘子呢,害羞便蒙着被不肯见人,那还要在里面藏一辈子不成?”
常秀娟不敢应声,两手抓紧棉被,怕他把被子掀开她连自己的体重都用上了。余祥把药瓶塞进怀里温着,一展双臂连同棉被一起把她抱在了怀里。
常秀娟一下慌了,开始不断挣扎。余祥小孩心性,便跟她玩起了‘抢棉被’游戏,俩人互不相让,闹了一会儿他便借机搔她痒,敏感的侧腰,白嫩的脚心,还有细腻的脖颈......她受不住,几声放开的笑声混着娇吟从她嘴里溢出,“别闹了......哈哈......”
如灿阳一般的笑脸在正午的暖阳下绽开,弯弯的眉眼,飞霞染上她的脸颊,漆黑的发丝散开披在艳红的被褥上......附在她身上,手还在她腰际的余祥瞬间看直了眼。
“娘子真好看......”他微微喘息着,慢慢落下嘴唇嘬在她唇上,缠绵的吻着。
常秀娟睁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余祥,那个一直在她身边像弟弟一样的人,正轻柔着舔吻着她的唇瓣。关于昨夜更多的记忆冲进脑海,她闪躲,可腿心处却开始发痒,似是有什么又要流出来了,她难耐的变换姿势夹紧双腿。
“姐姐把嘴张开我要舔你的小舌。”余祥舌尖戳着她的唇,在她紧咬的贝齿上扫来扫去,淫靡的话语让她紧张害羞的呼吸急促。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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