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原本的格局被打乱,标记着温渝记号的用品涌入陈儒的世界。由于温渝的衣服太多,陈儒把衣柜大部分空间腾给温渝,自己的衣服被挤的只占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原本浴室的置物架很空旷,现在被摆放的满满当当。
担心温渝那堆瓶瓶罐罐得不到好的安置,陈儒特意收拾出一间房,定制的柜子还没到,就只能先委屈它们待在箱子里。
全都归置完温渝累的倒在床上,被窗边泛滥的阳光照耀地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陈儒在温渝身侧指尖勾着温渝的发丝:“累坏了?”
温渝翻身扑进陈儒怀里,汲取着陈儒身上的味道,声音闷闷的:“嗯,毕业了之后就没搬过家了。”
温渝一个用力将陈儒压在身下,指尖点着陈儒鼻尖,脸上带着玩味说道:“你可想好了,平时你可能没看出来,但是我这个人脾气特别不好,破事要求还特别多,也没你想的那么好,就算打破你的幻想了,也没有办法退货的。”
陈儒大手抚上温渝后颈,将人按向自己,吻在温渝嘴角,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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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完全同居之后的生活没什么不同但也有些细微的差别。就比如温渝这人看着随和,但在某些事上又拗的不行,稍有些不称心便耍起了脾气,不过也就是陈儒三言两语哄好的事。
两人夜夜躺在一张床上,做爱就方便了陈儒。每晚把温渝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撩拨着温渝,温渝就算心里不想,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半推半就的,有一段时间简直让陈儒在床上夜夜笙歌。
不过也是,三十岁的男人性欲正是旺盛的时候,温渝这么安慰自己。
所以下了床的陈儒神清气爽意气风发,而温渝捂着腰下不了床。
终于有一天温渝发觉到自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晨勃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晚温渝摆着不容商量的语气,把陈儒赶去了客房。陈儒后来在温渝门前好声好气商量,说这几天肯定不做了,就只是抱着睡觉。
温渝不知上过这张花言巧语的嘴多少次当了,态度依然坚决。只是温渝已经习惯睡觉时陈儒在身边了,所以陈儒在客房时温渝又觉得睡不好了,在第三晚陈儒暗搓搓回到卧室时,温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翻了个身扑到了陈儒怀里,闻着属于陈儒的气息,终于睡了个好觉。
当晚陈儒意识到,虽然老婆夜夜在身边,但也是要节制的。
如此几天,温渝是调过来了,陈儒却憋坏了。每天早上温渝都能感觉到屁股后边陈儒的肉棍硬挺滚烫的戳着自己,后颈被陈儒喷洒出的气息烧的通红。温渝有些扛不住,拨开陈儒搂着自己腰的手,慢慢向床边移。
结果一点距离还没有撤开,便又被陈儒揽着腰拖了回去,这下粗涨的性器正好卡在了温渝的臀缝里,隔着衣服陈儒也在不满足的缓慢挺腰,将布料陷在狭小的缝隙里。
陈儒大手暧昧的揉着温渝的腰,沙哑的声音透着情欲的翻涌:“温温……”
温渝用手在陈儒小腹处不断推拒着:“大白天的,你干嘛啊……”
陈儒将温渝搂的更紧,两具肉体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大手也不规矩地钻进温渝的睡衣里,寻到还未挺立的红果指腹轻柔地搓弄,听到温渝忍不住的轻哼时陈儒咬着温渝的耳朵说:“宝贝儿,我不进去,给我蹭蹭好不好?”
温渝现在也有点不上不下,尝过情欲的身体最经不住撩拨,当下推着陈儒的手慢慢失了力道,咬着嘴唇说:“嗯……那,那你快点……待会还要去工作呢……”
话音刚落陈儒直接上手把温渝的睡裤和内裤扒了下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冲进温渝两腿之间,敏感娇嫩的腿根的软肉包裹着跳动的紫红色性器。
刚开始的进出有些缓慢,待马眼处不断溢出的腺液沾湿了温渝的腿根之后,早就耐不住的性器借着充分的润滑大开大合抽插了起来。
陈儒用劲太猛,每次温渝都被顶出去,后又被陈儒拦腰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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