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龟头接触到柔软湿滑的内壁,顶开软肉缓慢前行,紧接着茎身也被紧紧包裹住,陈儒感叹着真紧的同时捏着温渝的腰声音带着嘶哑问:“昨天不是刚做过,怎么今天这么馋?”
温渝忘乎所以,显然还没从角色里出来:“我哪里和老师做过了?老师昨天是不是找别的人了?哈啊……老师再深点……”
陈儒受不了温渝缓慢磨人的进入,握着温渝的腰用力向下一按,火热的阴茎尽根冲入温渝体内,爽的温渝浪叫一声,内壁不断收紧。
陈儒吻在温渝侧脸:“嗯,是我记错了。”
温渝不满足地晃动腰腹,让身体里的巨物尽可能多的摩擦到深处的软肉,身体上盛放着浪荡,嘴上端的却是委屈:“我想老师想了那么久,老师竟然和别人做……嗯……你出去,我不要你了……”
与话语相反地是软肉一刻不停地蠕动吮吸,在紧咬着陈儒不放。
陈儒轻笑,食指勾了勾温渝下巴,逗猫似的:“是老师错了。”
温渝扑上前,咬着陈儒耳尖:“罚老师今天射在我身体里。”
陈儒搂着温渝的腰,身下蓄力猛地向上一顶,在得到温渝失控的尖叫时抚摸着温渝殷红娇媚的嘴唇说:“好,我受罚。”
之后的一切便有些不受控制。陈儒的腰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劲一样,明明是上位温渝却被顶的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伏在陈儒肩头哭喘呻吟。而且陈儒也被温渝撩的有些过头,温渝越是哭着喊慢点轻点,陈儒便操的越是用力深入。
身下的工作椅也有些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子激烈的性爱而发出不堪的咯吱声,皮垫上更是流满了淫爱的液体。
从天边散落的黄昏从轻舞的曼纱中穿拂,为躲在陈儒怀里光裸娇媚的温渝渡上一层金光,就连颊边的泪滴也在闪烁;似是神也窥见了野性与妩媚的交合,晚霞害羞地泛起了红晕,但比起温渝脸上因情欲蒸腾的潮红来说,仍是少了一抹艳色。
温渝身体里堆积的快感急于发泄,迫切地用手抚慰着性器,被陈儒瞧见之后强势地捉过温渝的双手困在身后,舔着温渝的耳朵低声问:“今天操射好不好?”
温渝顺从地伏在陈儒肩头无力地点头,咬着嘴唇说:“再、再快一点……”
等到陈儒加快速度密集地抽送,温渝又流着眼泪哭喘着说不要了受不了了。
陈儒改为一只手钳制着温渝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擦去温渝的眼泪,调笑着:“娇气。说的是不是你?温娇娇?”
温渝无助地坐在起伏的性器上,听着陈儒的话眼泪流的更凶:“不是……呜我不是……”
陈儒一点办法没有,也不捆着温渝的手了,双手紧紧抱住温渝赤裸洁白的身躯,语气带着轻哄:“好好,不是,我们温温一点都不娇气。”
温渝坐在陈儒身上抽抽噎噎,时不时被操的仰头呻吟,想射的快感逼得温渝几乎崩溃,却也惦记着陈儒的话没再用手撸动阴茎,只是靠着本能追逐着体内的性器。
陈儒也知道温渝快到了,裹着性器的软肉绞的越来越紧,快感汹涌时后腰都开始发麻,陈儒嘶一声,大手一挥一巴掌打在温渝屁股上,咬着牙说:“别夹。”
谁知这一巴掌下来,温渝瞬间绷紧了身体,抱着陈儒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一股一股射出的精水将陈儒小腹沾湿一片,顺着重力流到两人交合处。
此时窗外晚霞的最后一丝余温消散,黑夜也没停下脚步地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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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却也绵长,温渝绷着脚尖,陈儒也停下操干,撸着正吐着精水的性器,让温渝舒服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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