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去看后更赞不绝口,林新赶紧把自己捏的那几个偷偷藏在竹筐外,老人家眼神不好,他熬了半天,找准机会塞进口袋,也不敢再包了,就坐在一边监工似的带着各种复杂表情看乔抑声捏饺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师傅夹起一只饺子,咽了咽口水,问:“这是凤凰掉进了鸡窝?”
林新一看,各种尴尬,下午扫荡的时候,居然还有漏网之鱼,给一并倒进了大锅,偏给别人吃到了,还要声张。
那只饺子不仅卖相极差,底还是破的,可怜兮兮的一团,惨不忍睹。
林新这顿晚饭把锅里剩的所有饺子都消灭光,大部分出自乔抑声之手,吃的时候觉得很解气,一顿饭下来,痛苦不堪,挺了肚子让乔抑声扶着慢悠悠走了好几里路,才把胃里的东西消化掉。
在这地方呆了三五天,好风景看了不少,村里人林新几乎个个认识了,那几位还没过来。
林新觉得被诓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天吃完了晚饭就回屋里躺着,乔抑声找人搬来木桶,他惊坐起:“你这是干什么?”
“你昨天就闹着身上痒了,将就洗个澡。”
刚烧开的水不断往桶里倒,最后又掺了冷水,乔抑声试了试,水温差不多,关上门拉了窗帘,林新还愣在一边。
桶身很高,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东西,屋子里很快氤氲一片,全是湿意。
最后他还是一口气脱了衣服爬进去,乔抑声站在桶外,就穿了一件衬衣,给他擦背。
林新洗完之后,乔抑声接着他洗的水,又匆匆打湿身体。林新给他擦头发,露出后颈的时候,忍不住从背后吻他。
“我洗过的水,都冷了,而且不干净。”
乔抑声转身,把林新刚穿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了,他赤脚站在地上,两个人立时吻做一团,林新手上还拿着毛巾,轻轻往他身上蹭,要把脊背上的水珠擦干,但是腰给他搂着,两个人完全分不开。
间隙中喘一口气,林新仰头,半天才说:
“这是人家的屋子,床也是别人的,一做坏事就要给发现,就像我包的饺子。”
乔抑声用唇堵住他,轻轻咬了咬:
“你是我的,这就可以了。”
其实两个人都到了极限,这几天只是抱在一起睡,现下的互相抚摸亲吻中,连一点对方的气息都受不住。
两个人一路吻回床上,翻滚不断,最后乔抑声跨坐在林新身上,略低了头,林新抱住他,与他额头相抵。
“要吗?”乔抑声问他,但是没等林新回答,就微微提起腰,尽量放松,然后开始吞吐。
林新脸微红,一切由着乔抑声动作,初时他还微皱着眉,渐渐的放松开来,幅度大了,频率也快。
乔抑声很美,林新忽然进了他身体里,被他包容,觉得这样都是猥亵,他有点无措,显然这一场情事,乔抑声又占了主导,他微眯着眼看林新,身上一片莹润霞红,每一个情态都是诱惑。
林新按住他的腰,示意他不要再动,然后翻个身,慢慢抽插起来,乔抑声双腿缠住他,箍紧了,然后凑到他耳边,捧住他的脸,低沉了声音道:“再快点。”
林新红着脸埋头苦干,龙凤床轻轻摇晃,古旧的檀木香,混着“吱吱丫丫”极有节奏的动人声响,诱人浮想联翩,更加催动情欲。他有时候会停下来,像走在乡间四野的孩子,看到振翅的蝴蝶,停住脚步,渐欲迷失,飞扑过去就要伸手逮住。他小心翼翼地在对方腰间落吻,鼻息轻轻洒在上面,暖暖的,两个人都更心痒,或者亲亲他的肚脐,手环过他的肩背,缓缓摩挲。
最后,林新靠在乔抑声身上,重重喘息之后,两个人交颈,相吻,乔抑声侧过身,头轻轻撑在手臂上,抚他的脸低声说:“不错,比我想象中的时间长多了。”
林新顿时觉得气血上涌,一口血堵在喉咙口就要喷出来,只好忍住了,默默扭头,乔抑声凑上来,一点点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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