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致辞。”乔抑声摸了摸林新的手,问他:“你怎么双手冰凉?衣服穿少了?天越来越寒,要多注意。”说着话,把林新双手捧在自己掌心里,慢慢揉搓,更不时贴到脸上,只想让他快些暖起来。
林新挣脱不得,只得由着他。瞬间外头灯就亮了,整个大厅灯火辉煌,拍卖结束,还不到晚宴的时间。众人在四处游走观看。厅内布置从简,又透着一股独特的艺术气息,墙上挂满中外各类画作,几幅名画压轴,其余都是新人的作品,叫人目不暇接。还有各类雕刻、纯手工制品,都是出自大师的手笔,好像鲛人对月,自有一种剔透在其中。
这时候林新才借着灯光看清,这房间除了靠窗一面墙以外,另3面都是透明材质的落地玻璃,这时候外头大厅的一举一动,都能落入眼底,两个人什么状况,外头大概也能一览无余了。
林新迅速将手抽回去,乔抑声紧握住不放:
“你还冷,我把室内温度再调高一些。”
林新这样的出身,京城里走一圈,能认出他的就有一堆人,更何况这种场合,出格的事是绝对做不起的。
乔抑声察觉他反常,也停下不再动作。
两个人不说话,林新下意识看向大厅,只觉得眼前纷繁芜杂的一片,只有一处越来越清晰。于杰自尽头的灯火阑珊处随着李潜清一路慢慢走过来,两个人走走停停,看墙上的字画,或者陈列在各处精致的工艺品。偶尔相视一笑,李潜清给他理一理额前的碎发,又继续。
林新早没了当时那种撕心裂肺求之不得的难受,现在一幕幕看下来,只是恨自己自私偏执,毁了人家那么些年的好光阴。
他对于杰还是喜欢,这种感情从没有停过。想他好,怎样都不够似的,这世上最多的好,要他一人占尽才安心。想跟他无所不谈,想晓得他的近况,想他知道人世间的天寒地冻,变更不迭,想他还能被妥善保护,远离是非曲直,免受疾苦折损。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一份心,跟对待孙尉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
“你看你,从他一进来,你就目不转睛,心不在焉。那回也是,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晚上求我的时候,我什么想法都有过,就好像最后一点干柴,轰轰烈烈燃尽了,心死成灰,慢慢冷下来,冰凉凉的一片。”乔抑声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气定神闲。
林新摇头,却无从解释。
他很快被按到一边玻璃墙面上,乔抑声欺身上来,重重吻下去。
吻得实在是太狠,唇舌之间已经溢出一股淡淡的咸味,不知道谁流了血,只是两个人像被困的兽,毫无出路。
林新一口气好不容易接上来,推开他,还没站稳,立刻又被抱回去,箍在对方怀里,被紧紧缠着,动弹不得。
“你放开,外头有人。”
乔抑声轻笑:
“外头有人又怎么样,你知道我的性格,想做的事,是不计后果的。”
乔抑声从颈项开始,一路吻一路脱林新的衣服,一件一件,最后连衬衣都褪到手肘。
李潜清陪着于杰从远处走过来,站在玻璃那头,静静看台面上一对翡翠小碗。
只有一面玻璃阻隔彼此,他们看得专注,心无旁骛。
林新抬头看乔抑声。
“外头看不到的,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舍得让人家看。”说着手指轻轻划过林新的脊梁,整个手掌慢慢贴上去,抚他的后背:“不过,你不要出声,一点点声响,外头都能听到。”乔抑声说得淡然,似乎在好意提醒林新,他心里头稍松了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衬衣就被掀起,贴着脊椎骨的皮肤,被从下至上轻轻舔舐,最后,乔抑声紧紧抱住他,在侧腰狠咬了一口,林新被逼得眼泪快要出来,也不吭声。
林新一只手掌撑在玻璃墙上,几乎站不稳,浑身轻轻打着颤,于杰在墙对面,指尖忽然停在他手掌的位置,古旧木架上的翠色玉器,被他拿起细细观摩,更衬得他一双手莹润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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