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抑声把车开去他市区的公寓,林新尾随他下了车,一时也无话。
“你也累了,上去好好休息,晚饭我叫你。”
乔抑声带他上楼,安排他在主卧室里睡下,自己离开了。
生意上的事,忙了一下午,本来早交给别人解决,却临时接过来自己做。
晚上回家的时候,林新已经起来,穿着睡衣,赤脚在厨房里忙碌,远远看着,一抹夕阳余晖洒过去,照在他身上,单薄得很。
乔抑声似乎被他诱惑,情不自禁走过去,在他背后细细地看,林新在煲汤,排骨跟萝卜混在一起,朴素简单,没有多余的噱头,想起他上次,做菜的时候,佐料同配菜一骨碌倒下去,笨拙得可爱,估计这回也是一样,但是那汤料偏偏散着难以置信的悠长蕴香,让乔抑声忍不住再靠近了。
“怎么光着脚,那么多双鞋,没有你合适的?”
林新一惊,原本头微微低下,打开锅盖,拿勺子舀一口汤,要尝一尝的,手偏了方向,汤又是锅里刚沸的,一下子全灌进嘴里,烫到舌头,说不出话来,等到乔抑声发现异样,扳过他的身体,仔细检查时,林新脸色泛着红,呼吸急促,眼睛里湿漉漉一片。
乔抑声顾不得许多,捏着他的下巴,迫他张口,舌端红红的,显然是伤到了,稍微动一下,就看见林新微微皱眉。
扶他到客厅里坐下,喂他吃了消炎药,还是心疼得很,看他不大开口说话,乔抑声猜大概伤得不轻,立即翻出外敷的伤药,又打电话征询家庭医生,就差没在他舌上绑个硕大的纱布蝴蝶结,直接当成重大病号。
结果医生电话里被他问得战战兢兢,只是说不必这么大张旗鼓,饮食上注意一点自然就好了。
乔抑声才清醒一点,兀自去厨房忙晚饭了。
林新一阵尴尬,和缓了片刻,走过去开口:
“你别在意,也算是给你这只手赔罪了。”
乔抑声以为他说一报还一报,彼此两清,不肯留下,就不再说话。
晚饭,乔抑声怕食物太硬,林新碰到伤处,吃着难受,就把他煲的萝卜排骨汤用来煮粥,一勺勺喂给他吃。
林新笑:
“我伤的是舌头,又不是手,不必这样,你自己的右手不是还没好?”
乔抑声把粥吹凉了,又小心翼翼送进他嘴里,只是不说话。
喂完饭,乔抑声收拾了碗筷,直接去书房。
林新也觉得气氛压抑,只是不明白乔抑声的心思,自己也默默回到卧室,冲洗一番,翻来覆去想心思,只是身上太疲倦,渐渐就抱着被子睡着了。
乔抑声熬到凌晨,实在是忍不住,想着就进来,看他一眼,检查他是否睡得安稳。
林新睡觉不老实,常常把被子当抱枕,乔抑声就怕他冻着,虽然和他睡的时间不长,却也算是摸清了他的习惯,每回都把屋里暖气打得很高,被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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