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痴迷,小手甚至有些颤。
她看他哪都喜欢,他的头发丝儿她好像都很喜欢。
她喜欢听他的声音,好像也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她好像喜欢他。
宋依依瞄着人,烧着脸点了头。
三月初春,天儿一天天暖了,白日里鸟语花香,春光融融,夜晚还是有些许的凉意。
世子与夫人房中窗子早关了,帘子也早已落了下。
窗外芙蕖开的极媚,带着水珠,红艳似火,分外妖娆,忽而几阵狂风,花枝乱颤。
良久,承安居外婢子脚步匆匆,温水陆续送入。
婢子子鸢奔到房门边,手中握着帕子,微微咬上了唇。
房中,纱幔之下,宋依依眸里湿漉漉的,身子打颤,玉指仍紧攥着身下被衾,双腿也早没了气力,唯一双眼睛水洗过一般,灵动依旧,大部分时候都在看着傅湛。
空气中充斥一股淫-靡的味道,隔着纱幔,朦朦胧胧,婢子进来,大都低着头,没人敢看。
两个婢子用浸过水的巾帕为宋依依轻轻擦拭着身子清理。
傅湛人在床尾,侧头斜瞥,基本没说话。
换了新的褥单,宋依依又钻回了香衾,只露着个小脑袋。
男人倚靠在床边儿。
宋依依跃跃欲试,几度想直接钻他怀里去,但终是忍住了。
适才还做了那样之事,事后便又宛如陌生人一般,宋依依觉得她和傅湛之间,眼下真的可以用怪异来形容了。
但也算有好事,这边圆了房,夫人与老夫人那边儿第二日都得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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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房中。
墨氏抬了手,让来汇报的婢子退下了。
李嬷嬷为她揉着肩,看得出来,世子与世子夫人圆房了,夫人脸色也不甚好看。
“我怎么就如何都看不明白他什么心思呢!那般违拗家中,娶了他非要娶的,坏了多少规矩,为那个女人做了多少出格甚至可笑之事,他自己不知道?可你看出他喜欢她了?”
李嬷嬷摇头,“奴婢也没看出。”
傅夫人道:“便是这个,我还当,娶回来得捧在手心儿呢!哪知,今日三天回门,人家行程压根别没排此事。”
李嬷嬷叹息一声。
“还真的是愈发地看不懂世子。他说宿命......宿命说就更奇怪。”
傅夫人冷着脸气道:“什么宿命?他就是受不住那个小狐狸的勾引!往昔受不住,现在也一样!”
李嬷嬷和蔼地笑了,看向发火的夫人。
墨氏渐渐蹙起了眉头。
“就是总觉得他二人之间很奇怪,而且那个宋依依......”
墨氏没说下去。
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自己对她的感觉也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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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间。
宋依依早乘上了傅家马车,回了娘家。
路途不远,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
她是无傅湛相陪。
宋依依倒也不意外,毕竟前一夜她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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