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当然”之后,小姑娘便别开了视线,脸更烧了。
傅湛道:“还有问题?”
宋依依摇头,偷瞄了他一眼。
那一眼没别开得了,与他正好对上。
俩人一个高大,一个纤弱,一个沉着冷静,一个面红耳赤,瞧着差别甚大。
那男人极稳,对视许久方才张口,算得上是温柔,但又显然生疏。
“明日之事,不用忧心,怎样都行。”
“嗯。”
“歇息吧。”
宋依依又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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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依依一早便与母亲姜氏见了面。
此番相见俩人该知道的早都知道了。
马车上,姜秋荷时而摸摸女儿的头,叮嘱了她几句,虽然免不了都极紧张,但人往高处走,这是好事。
女儿可谓一步登天了。
别说姜秋荷,宋依依自己直到此时也还觉得不可思议。
邻近正午,俩人到了沈家。
宋依依同母亲下车,抬眼映入眸中的是沈家朱红的大门与在金乌下光彩溢目的牌匾。
但恍惚只一眼,她便秀眉蹙起,头虚虚地痛了起来,继而记忆浮现。
好家伙!
她去镇国公府傅家那次做了十足准备,想忆起什么却什么也没忆起,如今来了沈家,没抱任何希望,原想都没往那想,记忆却翻滚而来。
倒也难怪,这是她前世的婆家啊!
小厮引路,沿途,哪哪都让宋依依瞧着熟悉。
命运还真是能和她开玩笑。
太离谱了。
前世她是傅家养女,沈家儿媳;今生她即将是沈家养女,傅家儿媳.......
金翠楼台,庭院深。
宋依依边走脑中边想着事情,东一块,西一块,思绪几乎没停过,也是越想越有趣,但力求端庄,跟着母亲,学着母亲,还是很稳的。
但不多时,这“稳”便被一个瘦削峻拔的身影打乱。
她不知走到了哪,亦不知停不下来的思绪想到了那,只知视线的冲击感强过一切。
宋依依眸光突然凝聚一起,集聚在一人身上,那人正是沈怀琅。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宋依依无可否认,她的前夫,那个坏人,沈怀琅,他长得是真好。
这普天之下,能长成这样的男人也是少见。
他生的像他娘。
她娘在扬州很有名,是扬州第一名-妓,第一美人。
突然见他,宋依依心里很难不起涟漪,眸光有变,一眼后就别开了视线,大抵是有些欲盖弥彰,很不自然。
沈怀琅肯定看得出来,但他看不看出来,宋依依不在意,只想快点错过,也就再没给他视线,一眼没看,自然也便不知他什么模样,什么表情,有无看她.......
俩人很快到了沈家老夫人的寝居。
几名婢子相迎,一切很庄重的样子。
沈老夫人年近古稀,慈眉善目,很是和蔼,对她母女二人极好,极客气。
前一日,傅湛已经带姜秋荷拜见过这位老夫人了。
巧之不巧,俩人倒是有共同话题。
这沈老夫人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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