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镇。
阮援心里微甜,接过来喝了一口热水,擦擦汗对王阎说,“王导,我先出去走走,你们忙。”
“好好好,咱们继续。”
王阎又像打了十斤鸡血似的。
阮援和邱镇进了更衣室。
“我表现怎么样?”阮援眼里好像有细碎的星星,像是求大人表扬的小孩。
“特别好。”邱镇笑着点点他的鼻尖。
阮援去洗脸,邱镇就帮他把衣服准备好。
俩人说了会剧情,邱镇慢条斯理的叠着衣服,故作无意道,“对了,你还没和我说过你和这个王导怎么认识的。”
阮援害了一声,满嘴的嫌弃“我和你说哈……”
砍掉旗袍梗其余的全说了,阮援转过头拿毛巾擦脸,小声道,“你说他这个人是不是特别怪!单单一面之缘,就三番五次来咱村里。”
这些话在邱镇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他想了想笑了,“行了,拍就拍了,别管这么多了。”
阮援扔了毛巾,一下子跳倒邱镇身上,毛扎扎的头放到人家颈窝“哎,我还搭了不少钱呢,啧,上了贼船了。”后半句自然是吐槽系统的。
——
这部戏虽然开门红,可是中间很不好拍,期间还有过别人匿名举报他们,好在王厂长表面冷漠到底是管他儿子的,也算是有惊无险的拍了半个月。
拍完家道中落后,晚上准备回招待所的时候,王阎偷摸塞给他个包袱。
小烟一掉,挤眉弄眼的“回去好好练练,我相信你行。”
阮援:有点猥琐怎么回事?
阮援当然知道包袱里是什么,打定主意今晚去阮兰屋里练,等练完再回屋睡觉。
反正是不能让邱镇看到他穿旗袍。
太,太羞耻了。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一进屋就得知已经和王丽玩熟了阮兰,早早地和王丽约好了去看电影。
他被赶回来后,一开门就发现屋子有点不对劲了。
他藏在床底下的包袱被拿到了桌子上。
而邱镇正在拿着笔唰唰的写着东西。
他蹑手蹑脚的走近包袱,手还没碰到,就听到啪嗒一声脆响,是邱镇扣钢笔盖的声音。
“要穿吗?”邱镇转过头看他,眼神微沉“现在穿。”
“穿什么?”阮援装傻,试图转移话题“你写什么呢,让我看看。”
邱镇则推了本子,朝他走来,阮援撒丫子就想跑,哪成想被邱镇拦腰扛在肩上,然后轻轻的放在床上。
“你怎么了邱镇!”阮援苦涩的为自己抗争,“你是不是发烧了啊,你干嘛啊你!”
邱镇脸色明显不愉“明天是不是有穿旗袍的戏?”
“那,那我也没有办法啊。”阮援觉得自己是实惨,他摇了摇邱镇的胳膊,“这不是剧情需要吗,我也不想穿。”
邱镇曲指敲他脑门,“耍赖没用。”又顿了下,“我不想你穿。”
在阮援心里当然是邱镇最重要其次再是艺术,他揉了揉那张面露委屈的脸,心里酸酸的,轻声道,“那,这个真是剧情啊,实在不行我就找王阎,换裙子也不是不行。”
邱镇也是写作的,他知道剧情里旗袍的作用是什么,没了旗袍,这部戏多半也是垮掉了,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毁了这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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