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也不强人所难,只是让助手去问问这俩人照什么样的。
阮援和邱镇商量了一会儿,俩人脱了外套,都穿着白色的衬衣。
在昏暗的小屋里,唯一的伞灯将布景上的砖红建筑显得更加逼真,上面鲜艳的红旗好似在随风飘扬。
老师傅打眼一看,嚯,还真想不到这么个小镇上竟然还有这样钟灵毓秀的人物。
他见俩人坐的板板整整的,指挥道,“哥哥头靠近弟弟,亲密点!”
邱镇往阮援身边坐了坐,阮援回头瞧他一眼,笑着低声道,“你看身后的背景,倒也像结婚照的呢!”
阮援话音刚落,就听到老师傅的喊声,“弟弟别说话了,老实点,坐直了!”
阮援笑容一收赶紧面向那黑乎乎的箱子。
老师傅把头钻进黑布里,外面的手握着一个棕色的气囊,“要拍了啊!都别动了啊!“
“哥哥笑一下,弟弟往哥哥身边凑一下!”
“一,二,三!”
只听咔嚓一声,老师傅从黑布里钻出来,笑道,“好了!”
“等会。”邱镇看向老师傅道,“再给我俩一人拍一张单人的。”
阮援愣了下,随即笑道,“对,再给我俩一人拍一张单人的!”
老师傅点头应允“行,谁先来?”
俩人拍完得知了要半个月后才能取照片,于是离开照相馆就溜达的去了国营饭店。
——
过了几天,王老师那就来了消息,她丈夫在学校里还算个主任招收两个有上进心还学的不错的学生倒也不是难事,又办了几天的手续,三月末的时候阮援还有邱镇,连带着将要上三年级的小虎都要去上学了。
阮援这天又去了镇上,不为别的正是猴子那里出了点事。
猴子见了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打他一进屋这人就开始道歉“小援啊,都是哥不好,就不应该喝那姓郑的那几两黄汤!”说着还要动手打自己耳光。
阮援赶紧把他拦下,皱着眉道,“贵哥,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是把自己打死了也于事无补啊,还不如想想办法。”
这事吧的确有点难搞,不知道这郑楼,也就是韩春晓的官配男主打哪里听说了侯贵有广城的应季水果门路,趁着着二月二龙抬头这天就请了侯贵吃酒,哪成想那几个B城来的人精三句话两句话就从侯贵嘴里套出来了许多消息。
侯贵愁的额角的头发都白了,他道,“我虽然喝多了,可还是有点意识,好在我没给你说出去,要不然那还了得!”
阮援沉吟一会儿,“那这郑楼是什么意思?”
侯贵叹了口气,“还能什么意思?就是想分一杯羹,也想从兰小姐那要货呗!”他抬眼看阮援,布满红血色的眼睛里愧疚更甚“现在这上面管的厉害,我都基本不再做这个倒腾的活,这又把你牵扯进来,万一要是有个好歹,我死不足惜啊!”
阮援赶紧劝他,“还没那地步,你把这死放在嘴边干嘛?”
他又说,“这郑楼逼你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这几个人来头都不是那么简单。”
阮援这是听明白了,这伙人看来是打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旗号呢,反正他们身后有人,不怕玩完,侯贵就不一样了,白手起家,且养着老老少少的几十口人呢!
阮援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和他说,水果这种目标性大而且一旦被发现来源也不好解释,就说这兰小姐手里有些珍贵药材,都是早些年山还没管严的时候收的!数量虽然不多,但胜在珍贵。”
“这!”猴子迟疑道,“这药材可不是一般东西,兰小姐能说有就有。”
阮援心想,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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