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都是这样,当有这么个人活着的时候你不觉得缺什么少什么,一旦活生生的没了,无论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阮老太已经哭得厥过去好几次,醒过来又看着在地上虽然忙碌却生分的和外人无异的几个儿子媳妇,也只能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捶炕。
然而在阮大军他们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安慰她,阮老头摊上这样的婆娘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阮援坐在院子里帮着扎了几捆黄纸,就见着阮兰从一旁走过来,碰了下他的肩膀,低声道,“我刚刚在厨房听到大丫后孩子了!”
阮援愣了下,他说这次再见大丫虽说还和以前一样耷拉着脸,像是谁欠她几百万似的,但却没有那么阴沉了,而且那个姓王的女婿还把大丫当宝一样护着。
阮兰猫腰帮他一起捆了几包,又说,“这大丫早这么消停多好,非得闹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一颗心眼都用来害人了。”
阮援手也没停,“她有今天是她自己作出来的,我瞧着那王家人还挺把她当宝,她要是再不珍惜现在,还想着些别的主意那也没办法了。”
“可不是。”阮兰撇撇嘴回头看一眼屋子,低声道,“我今天又看见二伯打刘翠萍了,好像是阮志平的婚事不能办了,刘翠萍说了句应该的,这爷刚走家里哪能办喜事?就这一句话,二伯就打了她一耳光。阮志平还在那添油加醋,瞧着女方好像是他们钢铁厂干部家的女儿。”
阮援啧啧两声,着实对阮家这一摊子事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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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头丧事过后,阮援他们一家好像就真的和阮家没什么关系了,虽说现在形势不是很明朗但一家人却过得特别舒心,有吃有喝还没有糟心事,一个个的都长了点肥膘。
666已经多次提醒阮援,马刚的清理任务进度迟迟未改变。可是阮援是真的想不明白了,一是邱镇一家没有被马刚伤害二是阮援早就旁敲侧击的告诉李闵关于知青回城名额的事需要严格把关,而公社里的回城公告也出来了,香家村今年没有人能回去,回去的是别的村子表现特别出色的一个男知青。
而马刚现在儿子进了监狱,他本身也没再做妖,阮援捋顺了好几遍都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清理的了。
而系统对于阮援交出来的答卷特别不满意,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弹出清理任务进度未改变的信息。
眼瞅着马上就要上学了,系统虽没规定多长时间清理扭曲者,但阮援觉得此事还是尽快解决越好。
这几日大晴,正午时日光热烈,北风吹的干树枝唰唰作响,草屋房檐下的冰被烤得渐渐开化,冰尖上的水珠打着晃,滴答滴答的打在低矮的窗台上。
阮援静下心来,拿出一张纸,在最上面写了个“马刚”两字。
他仔细回忆自打任务颁布出现的所有人物。
一是马刚贪图邱家的财产,上门装好人却无功而返,所以马焕和邱娟这条线基本上没有什么用,
二就是马刚和知青沈蕊之间的龌龊事,再就是追求沈蕊的男知青宋海。
他将每个人之间的联系都画出一条线,连韩春晓这样打酱油的角色都不放过,等钢笔触到宋海的名字的时候。
阮援一顿,红色钢笔水像是张血红狰狞的蛛网,瞬间网住殷透了宋海的名字,
宋海的人物关系和谁有关?!
是死去的吴寡妇!
阮援的心跳速度忽然加快,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破土而出。
他顾不得穿着单薄毛衣,拿起这张乱七八糟的纸奔向邱镇的家。
而与此同时,沈蕊正在和宋海对峙。
宋海面对这样一个宁可给把自己寄托在一个老混子身上也不愿意回头看看他的女人,觉得气的要疯了,他觉得沈蕊是在故意羞辱他,瞧不起他!
沈蕊恨恨的摸了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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