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身体是第一次碰酒,几口下肚他整个人都有点头重脚轻,听着别人讲话好像是在听天书一样。
酒席过后猴子有意让他在这里住一宿,阮援赶紧拒绝了,只说,“我娘在家可能会担心,改日再聚,我就先回去了。”
猴子大笑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行,那贵哥就不留你了,这几天没准有雪,你坐牛车也不安全,有啥事就找个跑腿的送信来。”
阮援脑子有点迟钝,慢吞吞的应了声好,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什么又回来了。
猴子很懂送客之道一直目送他还未进屋,见他回来了打趣道,“怎么了这是?喝酒喝迷糊了?”
阮援笑了下,又思索了下自己想问的问题“贵哥你认不认一个叫楼哥的人?”
猴子想了想说,“这我还真不认识,这人怎么了?”
“没事,就是别人托我打听的”阮援有点失望,冲猴子摆摆手,“天这么冷,您快回去吧。”
等瞧不见阮援身影了,侯贵才背着手进屋,看到一旁的老蒙古,把人叫住问道,“你认不认一个叫lou哥的人?”
老蒙古还真好好想了想,“哪个lou啊?”
侯贵摇头,“小援刚刚问的,我也不知道哪个lou,也就是常见的楼房的楼吧。”
老蒙古说不知道,刚帮厨娘收拾完厨房的小伙计听到俩人的谈话,甩甩手上的水珠,颠颠跑了过来,“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个鳖蛋!一边玩去!”侯贵薅小伙计的后衣领给拽到一边去。
小伙计愤愤不平道,“贵哥,我真知道,就是咱们有次和平镇那些人见面,不是来了一群b城的人,我听到就是那个和你说过话的金眼镜人管他们里的一个寸头叫楼哥!”
侯贵愣了下,当时和他说过话的金眼镜就是那群b城人的头,而那个瞧着不可一世的金眼镜竟然管一个小弟叫哥?
他又想到阮援,这孩子不会无缘无故问什么事,难不成这群人真的有什么问题。
他顿时严肃起来,对老蒙古使个眼色,他俩是多年的老搭档了老蒙古立马意会了他的意思,赶紧出了门。
侯贵又低头看了下小伙计,笑道,“你小子还真有点精神头,以后不用打杂了,跟着我把!”
小伙计一听,兴奋道,“真的吗?谢谢贵哥!”
——
可能是真的要下雪,天阴沉沉的,还刮起了阵小风。吹得阮援清醒不少,走到半路他才想起来答应要给小虎买点地瓜干吃。
他刚拐进供销社就听到有人带着点迟疑的声音叫他,他转过头一看,正是阮大军。
阮大军上下打量他几眼,露出个憨笑,“老远就看见了,别说,和德军十七八岁的时候还挺像。”
阮援笑了下,“大伯你这是?”
阮大军掂了掂手里的小米,道,“你爷爷想吃小米粥了,家里没有,我来买一些。”
阮援皱了下眉“爷爷他还没出院?”
阮大军叹了口气,“医生的意思说他现在受不了气,要是回家又怎么不能生气?所幸大队长家的李闵认识你爷爷的医生,人家给了不少优惠,让多住一段时间。”
人就是这样,当初阮老头根本看不上阮大军,可到头来还是这个儿子守在他跟前。
阮援让阮大军等会再走,进去供销社买了点老人能吃的东西,出来后把东西递给阮大军,他道,“大伯你帮我爷爷带过去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