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阮家哪个在村子里胡说,说林美芬不近人情,公公住院侄女生病她倒好拍拍屁股就搬出阮家,而且分家的时候拿走阮家全部的钱,将近一千块钱!
这事有人信的,也有人不信的,可这也让有些心怀不轨的光棍男动了歪心思,就这他们才搬来两天,就看到两三个男人路过大门口时脖子伸得老长往里瞅。
林美芬气的剁白菜就像剁那些丑恶嘴脸的脑袋似得“这群不要脸的,还真是见不得别人好!”
阮兰叹了口气,“早知道咱们当初就住在李队长家后院好了。”
“嘴碎的人你住哪她能说道哪儿!”林美芬冷着脸说,“还好咱们没住李队长家,要不然还不知道编排出啥呢!说到底啊,就是欺负咱孤儿寡母!”
阮援在那听不下去了,笑着看她俩“咱家不是还有我呢?一会儿我就上镇子上把头剃了,他们啊就是以为咱家没有男人才敢这样做。”
林美芬和阮兰都露出点更纠结的脸色了。
“你俩这是什么表情?”阮援看不懂了,过会才反应过来这娘俩的意思,简直气笑了,“我虽然长这个样子,但我好待是个男的吧,你俩放心,要是再有人专门跑咱这往咱屋里瞅,明天我就让他腿断眼瞎!”
林美芬娘俩都没把阮援的话放在心上,吃完早饭把家里的钱分散藏了下又嘱咐小虎看好家,就去大队新办的女红小组领活去了,马上就要入冬了地里已经没多少女人能干的活,女人们也就只能接点缝缝补补的活计赚点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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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月份倒也没有多冷就是风很大,坐在空地上缝东西不一会儿手就被冻麻了。
陈小芳老早就看到阮兰带着那双红线绒毛手套了,她搓搓冻僵的手凑过去,“小兰,你手套借我戴戴呗。”
阮兰一直戴着手套倒也不冷,看她冻得可怜又看到她额头上又道浅浅的疤,那是上次大丫“预言”她和陈小芳上街会出事时候磕得,她摘下来递给她,“给你戴。”
陈小芳欢天喜地的接过来戴上,越看越喜欢,“小兰,你把这手套给我行不?”
“啊?”阮兰迟疑了下,这是阮援怕她冬天又冻烂手特意给她买的,据说里面是纯羊毛呢。
这是她第一双手套又是弟弟给买的她是真舍不得,忽然想到了个好点子,“要不以后干活咱俩轮流戴?”
陈小芳脸色顿时家耷拉下来了,语气又酸又嫉妒,“你娘不是从阮家抢了那么多钱吗?就一双手套你还不舍得给我?”
这可是撞阮兰的枪口上了,她顿时就恼了,“你听哪个嘴碎的说我娘抢了那么多钱?我们拿的是我爹用命换来的钱!是我们应得的!还有亏我还把你当朋友,天天有啥好吃的还想着你,你竟然和那些人一样相信这些话!”
陈小芳这种老实人的恶毒一旦展现出来就真的很有杀伤力,“你娘敢做还不让人说啊!别说你给我吃喝的,就那点东西,那是你报答我的!你以前饿的像狗一样我没给你吃的吗?现在有几个臭钱,尾巴都要翘到天生去了!”说着她起身就把红手套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不就是个破手套吗,谁稀罕啊!”
阮兰真的不能相信她一直以为的好朋友竟然这样看待她?她们以前是苦,可她也是个有自尊的人。就是饿肚子干活她都从来没朝任何人伸手要过东西吃,包括陈小芳。要是非得说吃了她陈小芳的东西,那也就是她以前累的慌喝了她家几口水!
阮兰沉默着捡起地上的红手套,拍了拍沾染上的杂灰,爱惜的折起来放到兜里。
她们这片围着的基本上都是年轻小姑娘,基本上都听说了阮兰家的事,说不嫉妒那是假的,这阮兰以前又瘦又黄,现在不仅家里有钱穿的用的都是她们没见过的,而且出落比她们高一个头不说,脸也越变越好看,这谁心里能平衡?
但也有的人看不过眼去谴责陈小芳“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咋这样说话?”
“对啊,你还把人家手套摔地上了,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陈小芳刚想继续说什么,只见阮兰冷着脸一个箭步走过来,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她两个大耳光。
陈小芳嗷得一嗓子哭出来,大家惊得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围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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