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了?
晚了!
“蒋哥,我求快把人领回去,他说他不想上班,赶紧治治这个懒病!”
不比来时精打细算、严格执行攻略,回去的航班选座空间绰绰有余,燕绥甚至不愿意和钟情挨着坐。头等舱有个男孩子想和钟情搭话,结果好脸硬是没讨着一个,鼓起勇气刚问了两句,钟情直接喊来空乘,表示自己想换到过道那边的位置……
燕绥戴着眼罩补觉,没给他好脸色。
“绥绥,理我啊。”
暂时没得到回应,钟情也不在乎。
反正,他只要呆在燕绥身边就满足了。
圆圆脸来接机,顺利接到一大一小两个祖宗,却不是往钟情家的方向走,燕绥这才坐直了身子问道,“咱们这是往哪儿去啊?”
“《怒云之上》粗剪完成了,陈导喊大家去看片呢!”
钟情也猛地坐起来,来精神了:“这么快?”
4月过半杀青,眼下这才8月中旬啊!
陈导的工作进程比预计的还要快,怪不得能凭一己之力把内地电影市场卷起来,这后期效率,怕不是把人当牛马在用?
为了试阅齐聚陈导工作室的还有其他几个主演。
奚风姗姗来迟,一见燕绥戴着一顶帽子,大夏天穿着长袖单衣和运动长裤,衣领竖起来,领口装饰用的拉链被直接拉到最上面,瘦了不少的下巴连带下颌线条都紧紧绷着,整个人「一冻不冻」,这样子既熟悉又陌生——
“这是……又进入峦杭模式了?”
钟情站在旁边像只晒黑的大狗,巴巴的望着。
“你惹他了?”
钟情眨了眨眼,恶人先告状:“他冷暴力我!”
燕绥:奚风忍不住摇头:“看来你还没学到精髓。”
甭管谁的错,我先认个错!
但目前的钟老师显然还不懂这个道理。
燕绥这会儿是真不想多给一个眼神,他扭头就上前和陈丹生打招呼。
剪辑室里绝对的安静和低温,只有机器待机运行的驱动声,隔壁就是内部放映室,拉着一块据说快七位数的幕布,只可惜这里座位有限,来得早的能坐沙发,来得晚的坐沙发扶手。陈丹生把大家都招呼进了放映室,灯一关,就开始放粗剪。
燕绥坐在最边上,挨着墙,双臂环在胸前。
身边冷不丁挨上一面热乎乎、硬邦邦的「墙」,这人两条腿没地方放,热烘烘的腹部直接对着把脑袋抵在墙上的燕绥。
“你过去点儿……”
燕绥无语:“你头一个进来没地方坐?”
钟情顺着扶手挤下来,小声道:“绥绥,挪一下。”
燕绥还没动,他身边的副导听到声音动了动,“哎,钟情没地方坐啊?我挤一挤,来来,小燕再过来点儿!”几乎是刚刚空出一点空间,钟情就顺势滑下来,他捞起燕绥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这样就好啦,小燕老师轻飘飘的,在我腿上挤一下吧!”
燕绥深吸一口气:放映室黑黢黢的,其他人根本没在意这边。
粗剪的片子没加播放许可的片头,但其他该有的一样没少。初版原片开始播放,一如既往的陈氏节奏,开篇就是刺激肾上腺素的大场面:O区土寨用自己内部的方式惩罚叛徒,潜伏过来的特别行动组遭受了最直面的血腥「洗礼」。
“这种程度,总局让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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