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做一些事,总感觉水到渠成,是大势所趋。
“可以先做着试试看,”
吃完了饭,几个朋友知趣的告辞了。林素作为东道主,带着南先生一路走到了附近的安居塔。新年之夜人潮汹涌,冷气混着翻卷的人气,旁边是来往的情侣,她陪着南先慢慢的走到塔边,却突然觉得此时此刻有这么一个人陪着也很好。
明明不算太熟的。可是这一刻却已经在互相陪伴了。如果此刻她不在这里,那就在老家县城。低矮的楼房,狭窄的道路,死气沉沉的经济。她不想待在县城——宁愿在这里创业,去迎接更多的可能。
至少挣套房子。
“南先生这种节日也没有去陪女朋友?还来出差?”
脑海里闪过那黑白色的冷色装修,又闪过那张合影,她却笑着明知故问。冷气卷过了她的发,她围着白色的围巾,眼睛亮晶晶的,倒映着塔上的灯光。
男人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
“我目前还是单身。”他只是说。
“哈。”她笑,哈出了薄薄的气。
“林小姐呢?”男人问。
“我——也是。”她笑,也点了点头。脑子里却又闪过谁或者谁。
都过去啦。
“林小姐今晚上住哪里?”他却又突然问。
……有时候,男人这种生物,真的是直接得让人心痛。林素含笑不答,看着面前七层高塔。广场旁边卖糖葫芦的,卖切糕的,卖彩灯卖气球的,是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她可以回出租屋,可是出租屋冷冷清清,没有男朋友——孙强已经是过去式了,还有那个曾经一起睡过的人;连猫都没有。
她好像理解了为什么人是需要肢体纠缠的,在特定的此时此刻。有时候光是人体身上散发的热量就已经能给人温暖。
“也许可以到我的酒店里去坐坐。”
邀约熟练的也很让人心痛。
天盛图兰朵的设计就如一朵盛开的花,她迈入木色地板的时候,外套滑落了下来。男人靠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呼吸喷洒在了她的头发上,他的吻落在耳后,滚烫又缠绵,她没有拒绝。
似乎是身体很需要——说起来好久没有吃避孕药了,被人搂住的身躯绵软无力。他拥着她跌落在白色的大床上,她微微侧头,躲开他的吻,让他的唇落在了嘴角上。身躯已经软成了一团泥,压在身上的男人是那么的沉重有力,打底衫和裙子一件件的跌落床底,白嫩的腿裸露了出来,白足分开,缠在了男人的腰上。坚硬的烙铁顶住了腿间的柔软的时候,一汪蜜液已经顺着花瓣的缝隙缓缓流下了。
这若有若无的吸力,是一种邀请。
烙铁一点点陷入了进去,女人轻轻的嗯声和吸气,白嫩的足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
床垫起伏了起来。
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和肉体的碰撞声。林素微张着嘴,感受着身体里塞着男人的性器,是那么的鼓胀和满足。南先生就在身上,耸动着,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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