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江坐到沙发上,仔细看苏清缝了几下,发现很简单就伸手微微用力抢过来:“缝衣服而已,我来就行,你去睡觉吧。”
苏清还记得当初教他煮饭时发生的“惨案”,不放心地摇头,伸手想把衣服和针拿回来:“我来就行,你也干了一天的活,该累的是你。”
“没事,你去睡觉,缝衣服又不是做衣服,有什么难的?”祁江伸长了手不让他拿。
苏清也伸直手发现碰不到,微微倾身,和祁江几乎贴在一起,抓着他的手臂想把衣服拿回来,结果发现他的力气压根撼动不了祁江。
清冷的味道钻入鼻中,祁江眼神迅速变了,镜片后的眼睛盯着苏清近在咫尺的耳朵,微微低头,本想看看苏清那好看的脖颈,视线却划过宽松的领口,两抹粉色钻入他眼中。
草!
祁江呼吸急促,怕自己做出什么错事,狠心撕下自己的视线,另一只手臂挡在身前小心地把苏清推回去,那两抹粉色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苏清见实在拿不到,倒也没有强求,无奈地放弃了,顺着他的力道坐回去,两人的视线交接一瞬,苏清像是被大型猎食者锁定一样,寒毛乍起,被吓得僵在原处。
但下一秒,他又觉得祁江不可能这么凶,又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看回去,发现那双眼眸依旧温和,一点也没有刚才那般滚烫。
看,看错了吧。
苏清心里这么想道。
祁江的温和面具没坚持几秒,低眸掩去眼底的欲色,声音低沉沙哑,强忍着心底难以启齿的欲念,语气听起来有点强硬:“去休息吧,我能缝。”
苏清的瞌睡虫就在刚才那一下被吓没了,但对着依旧温和的祁江,舒适的氛围让他不到三秒又染上些困意。
他想了想,左右缝衣服也不难,加上他也有点困,就回去休息了。
“你小心点别被针扎到。”
苏清的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祁江轻轻嗯了一声,随手拿着针低头扎进衣服里缝了几针装装样子,看着挺像那么一回事。
房间里的呼吸声渐渐平缓,祁江捏紧针,放下衣服轻手轻脚地提了一桶冷水到卫生间里冲了个冷水澡。
大半小时后,祁江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眼底还残存着一丝炙热,实在是没办法静下心来,他干脆就去洗衣服冷静冷静。
把自己换出来的衣服晒好,他才松一口气,转身回到客厅,拿起针线开始缝衣服。
看苏清缝的时候挺简单的,他就是针扎进去,然后这样那样转两下角度,再一扯线就缝了好几针,祁江本以为自己就算做不到那么熟练,至少也不会太差。
然而,当针拿到手上,他才发现,不是这样的,甚至还不如在苏清睡前装样子缝的那几针。
他的针扎进去,首先就直接把自己的指腹扎了个血洞,祁江倒吸一口冷气,挪开一点手指,学着苏清转几下,再一扯……扯……扯不动……
祁江皱眉,再用了点力气,线就啪的一下断了。
What?!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针上面只余十来公分长的线,线还有那么长,怎么就只剩下这么点了?
就那么几针,需要用那么长的线?苏清缝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祁江把衣服一翻,发现他的线在后面糊成了一团,已经打结了。
无法,他只能剪掉这些乱了的线:“算了,重新来吧,下次注意点。”
这么想着的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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