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不信爷爷的这些东西,整天埋怨爷爷不出去工作,他自己却花着爷爷赚回来的钱,喝酒赌博打牌样样在行。
苏清从小身体差到三天两头住医院,回来还得小心不让爸爸打他,虽然家里有四口人,但他就几乎是跟爷爷相依为命。
家里穷,爷爷还得攒钱给他治病,妈妈也懒得打理家里,苏清就自己学会了缝衣服做衣服。
后来,他爸妈离婚了,他的父亲离婚之后没几年就意外去世,他的母亲二婚之后,不复以前在家歇斯底里的模样,和新婚丈夫生活得很幸福,两人还有了一对儿女。
他的父亲不做人,他的母亲则是漠视他,但苏清和母亲也不亲,也早就过了渴求母爱的年纪,虽然两人都住在同一个城市,偶尔见到,他们都需要很久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谁。
母子俩对彼此的感情都很淡,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的父亲造成的,更准确地追溯到源头,还是他奶奶亲手撮合这一对怨偶,他的病情又加重了夫妻俩的不合。
一笔烂账怎么都算不清,算来算去,似乎谁都脱不了干系,唯一无辜的,只有操劳一生的爷爷。
他的母亲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爷爷的葬礼上亲自过来守灵,还给了苏清一笔钱,只是苏清没要。
以前苏清在村里没读过书,后来长大了,他的身子好些了,爷爷就把他带到丰城,托了关系让他进学校,小学中学怕他上下学走得远还在学校附近买了学区房陪读。
只是他这身子在学校磕磕碰碰的,又进了几次医院,后来只能请家教,但学校那边也没退学,他依旧会去参加考试。
苏清人聪明,好几次都跳级了,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好好复习,也没有逼着自己一定要考多少分,最后他也是考的艺术学校。
他学的是书法,是爷爷从小教他的东西,因为要考试,他还学了国画,不过他学得并不好,只是不会挂科的水准,最后也成功毕业了,成为一个拥有大学文凭的社会人。
虽然看起来对他也没什么用,但他觉得多读书是好的,而且也增长了见识。
苏清缝着缝着,发现自己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轻笑一声拿过新的衣服,用剪刀开了两条缝,又拿着针线锁边。
缝了一会儿,他想拿一样的布弄个扣带遮住后背的两个口子,以后想飞起来,时间来得及的话,自己伸手到后面解开扣子就行,来不及的话,反正他的翅膀挺厉害的,再撕碎也没事。
这样也免得别人能从口子看到他的翅膀,也免得翅膀再弄坏衣服。
不过,他没有一样花色的布,只能想办法再去买了。
最近没电,那只猎豹昨天上了新闻,但因为死亡毒雾会遮住摄像头,至今也没抓到,目前猎豹流窜在二三环之间,苏清就不太敢出去。
反正他买的衣服多,苏清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别的不说,至少得等到猎豹被抓再出门,这猎豹这么久都抓不到,想也知道是变异了。
重新改造了十件上衣,外套他就不动了,最多飞的时候他脱掉外套就是,实在不行等翅膀弄坏衣服再锁边。
收好衣服,苏清在地上打坐修炼心法,没多久就感觉身体暖了起来,让他忍不住更加放松地接纳暗物质。
他敢肯定自己的变异是死亡毒雾导致的,翅膀都冒出来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变异得更彻底些,更别说变异之后,他的身体也比以前更好了。
也许这么继续下去,有一天他能跟普通人一样,能跑能跳,不必担心突然就呼吸困难,心律不齐的问题。
练了一会儿,苏清刚刚入定没多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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