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敢了。
——
坐了三天的火车,一家三口终于回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家和这边的温差太大了,安安回来的当天晚上就生病了,先是有点流鼻涕,然后晚上开始发烧。
安安晚上睡觉有点踢被子,江柔和黎宵半夜都会起床过去看看,江柔当天晚上去看时,就发现安安睡的不好,哼哼唧唧的,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江柔摸了一把她脑袋,吓得立马喊对面房间的黎宵,让他拿体温计过来。
黎宵听到声音,拿体温计过来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七,已属于高烧范围。
他打开家用急救包里的酒精,打湿帕子擦安安的额头脖子小手小脚,江柔学了几年医,他也跟着会了一些。
江柔正在给安安把脉,摸着像是脉沉脉慢,应该是回到老家后寒气入体,前几天玩的太兴奋,今天回来精神一下子放松爆发出来了。
江柔怕自己学的医术不到家,让黎宵赶紧去开车,带安安去医院看看。
黎宵二话不说转身出门。
江柔用被子裹住安安抱着她跟在后面,楼上的黎欣听到动静下来看,看到他们要出门的样子,忙问:“怎么了?”
江柔道:“安安发烧了,我和你姐夫带她去医院看看,问题不大,你回去睡。”
黎欣点点头,不过却没走,将他们送到门口。
江柔和黎宵开车将安安送到医院,做了一番检查后挂了两个小时的药水。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安安害怕打针,挂药水的时候哭了一会儿,这会儿眼睛红红的,整个人缩在江柔怀里,现在出了医院已经不害怕了,还有心思问:“妈妈,我生病了,过几天是不是不用去上学?”
“……”
走在前面的黎宵也听见了,没好气道:“等你开学病早就好了,该上学还是得上学。”
安安有些不开心的撅起嘴,“要是晚几天生病就好了。”
江柔气得捏她小鼻子,“就该多打几针。”
接下来几天,安安乖乖在家养病,这场病来势汹汹,还反反复复,整整挂了好几天药水才好,等烧完全退了后,安安看着像是瘦了好几斤。
反正在黎宵眼里很严重,觉得闺女脸蛋都变小了。
嘴上说着活该,但到底有多心疼只有他自己知道,天天早起给闺女做好吃的,又是炖鸡汤又是炖羊肉给孩子补。
宠得小家伙还有点蹬鼻子上脸,要爸爸给她买电视放在自己房间里。
那还得了?
要是在她房间里放一台电视,晚上肯定不睡觉了。
就像去年,她大半夜不睡觉,偷偷一个人爬起来下楼去看电视,要不是黎宵睡眠浅听到动静下楼去看,还不知道她有这个本事。
难怪天天早上赖床起不来了,也不知道这事她干了多久?
从那以后,黎宵晚上睡觉前都把电视屁股后面的线拔了。
元宵节前一天,金大友他们也过来了,金大友先送她妈来这边,石婶子跟周母关系好,还一起养了很多鸡和粮食,两人现在都舍不得分开。
周母还没过来,这几天石婶子住在江柔家,金大友又去送沈贺和沈贺养父母回家,还在沈贺家里住了一晚上,董明明妈妈很喜欢他,还想给他做媒,说自己有个侄女挺好的,吓得金大友跑到黎宵家躲了起来。
到了黎宵家里,瞬间放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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