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样,眼里的希望寸寸破碎,疯了一样跑过去用手锤朱强,嚎啕大哭起来,“你交的什么朋友啊?关键时候一个都靠不住,你不是跟黎宵他们好吗?小时候不让你跟他们玩,你偏要跟他们玩,现在你的朋友呢?你怎么遇到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朱强本来就心里难过,听了这话,堵的喘不过来气,忍不住骂回去,“还不是你们,人家没用的时候嫌弃他们,有用的时候就去求人家帮忙,你们真当黎宵他们是好欺负的?我落到这一步是谁害的?”
“之前结婚你们故意将他们拦在外面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
朱母脾气也不好,“你还怪我?是我让你娶的吗?是我让你娶的吗?我一直不同意这门亲事,是你自己坚持,你个混账,现在还来怪我,要不是你要娶了这个祸害,钱能丢了吗?你还我钱,你还我钱……”
眼看越吵越凶,朱强父亲猛地一拍桌子,“好了。”
晚上回房,陈梅侧躺在床上哭,朱强上床的时候,陈梅翻过身去拽朱强,小心翼翼抽噎道:“强子……”
以往讨好她的朱强,这次抽回自己的胳膊,冷漠翻过身去,一句话没有。
陈梅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
——
第二天,黎宵脚踝上的伤也没消下去多少,江柔就不顾他的反对,问隔壁王婶借了轮椅,推着他去了县医院。
上午没有下雪了,不过路边的雪有点深,都到人小腿了。
道路中间的雪应该早上被人扫过,只有浅浅一层白色薄霜,上面留下许多凌乱的脚印。
江柔在后面推着轮椅,黎宵怀里抱着安安,他将孩子裹在自己棉袄里,低头稍微掀开点衣服就能看到孩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她不哭也不闹,就乖乖窝在他衣服里,难怪江柔说这孩子就是来报恩的。
黎宵轻轻掩上衣领,怕风钻进来把她吹冻着了。
一路去了县医院。
江柔将黎宵推到角落没人的地方,自己去挂号。
医院里的人不是很多,江柔等了一会儿,就轮到她了,挂了两个号,一个是黎宵的,一个是小家伙的,小家伙今天打疫苗。
江柔拿着单子去找黎宵,两人先去二楼的骨科,因为没有电梯,黎宵自己下来走,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往上。
江柔拿着轮椅跟在后面。
找到了二楼的骨科,因为有别人,还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黎宵的怀抱太温暖,轮到黎宵的时候小家伙还在他胸前睡着了。
江柔接过孩子。
医生给黎宵检查一番,“有轻微的骨折,建议打石膏或者上夹板。”
黎宵皱了皱眉,觉得完全没必要,但江柔一锤定音,“那就打石膏。”
“……”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好,医生还建议他如果有条件的话,买一根拐杖。
这次黎宵没理会了,直接推着轮椅就走,江柔在后面道谢,约好一个月后过来拆石膏。
孩子打疫苗的地方在一楼,江柔和黎宵一起下楼去,黎宵走在前面,一手扶着扶手往下蹦,一手拿着轮椅。
江柔抱着孩子追上去,“回去你自己做一个拐杖,总比你自己蹦来蹦去的好。”
黎宵嗯了一声。
两人下了楼,寻着小孩子的哭声找到了打疫苗的房间。
黎宵重新坐回到轮椅上,他接过江柔怀中的小家伙,小家伙还什么都不知道,刚睡醒,小手揉了揉眼睛,还把脸往黎宵胸前埋,似乎饿了想喝奶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