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多留,连忙跟着溜了。
萧河继续开口:“你们……”
宋殊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说柳春时就是那个小书童,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们你是如何为了权力抛下柳春时的?”
萧河没有回答宋殊禹的问题,他看上去连理都不想理宋殊禹,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柳玉。
然后从怀里摸出几张折叠起来的纸递到柳玉眼前。
柳玉站在宋殊禹身后,手指抠着膏药盒子,犹豫地抬头看了眼宋殊禹,见宋殊禹没有反对,他把膏药盒子塞到宋殊禹手里,伸手接过了萧河递来的东西。
展开一看,纸的边角已经泛黄,上面的字也模糊不清。
柳玉认真看了一会儿,脸色慢慢发白。
他仿佛拿着了一个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把纸折了回去。
可这样还不够,他又把纸塞回萧河手里。
宋殊禹见柳玉反应如此激烈,眉头一皱,趁着萧河不备,上前拿走那几张纸便展开看了起来。
全部都是郎中诊断的记录,郎中不是同一人,但看郎中的人都同一人。
“柳小师?”
“柳春时的小名。”萧河依然紧盯柳玉,“你应该知道你爹的小名吧?”
柳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有一张脸格外苍白。
他来时并未把奚锦的话放在心上,他以为瑞王只是想找个由头把他接走。
宋殊禹看完所以内容,垂眼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萧河:“这就是你今天过来的目的?”
“对。”
萧河起身抽走宋殊禹手里的纸,折叠好后放回袖袍里。
他的身量只比宋殊禹矮上些许,尽管脖子上受了伤,不过面对面时并不在气势上落下风。
“其他事我可以暂且作罢,但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带他走。”
宋殊禹和萧河对视许久,倏地笑了:“你凭什么?”
“就凭我和他的关系。”萧河说这句话时的底气不是很足。
宋殊禹顿了顿,倏地笑了起来:“你们的关系在曾经帮助过他分毫吗?他在玉潭村孤苦伶仃地长大时,你在哪里?他小时候被他那个好姑姑欺负时,你在哪里?他需要靠不停干活才能填饱肚子时,你在哪里?”
说到后面,宋殊禹喘了口气,情绪外露,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暴躁起来。
柳玉懵懵懂懂地看着宋殊禹,悄悄凑过去牵住宋殊禹的手。
于是宋殊禹的情绪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抚平了。
萧河的目光落在柳玉牵着宋殊禹的手上,欲言又止。
“我无权干涉你和柳玉之间的事,柳玉要不要原谅你也由不得我来到做主,但你不能把他带走。”宋殊禹说。
也不知萧河是否听进去了宋殊禹的话,他仍旧看着柳玉和宋殊禹交握的手。
半晌,萧河直接对柳玉说:“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吗?”
话音未落,宋殊禹猛地反握住柳玉的手。
宋殊禹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往柳玉这边偏一下,但柳玉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紧绷,按在他手背上的指尖隐隐发力。
柳玉也紧紧牵着宋殊禹的手,他摇了摇头说:“瑞王爷,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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