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宋殊禹冷道,“我用眼睛看。”
吏部尚书:“……”
“再者,外交之事应由礼部负责,你一个吏部的尚书瞎操什么心?还是说礼部的人已经无能到需要你们吏部的人为他们当家做主了?”
“朱恒呢?”龙椅上的小皇帝忽然大声喊道,“朱恒人没了吗?”
莫名其妙被卷入其中的礼部尚书朱恒连滚带爬地从后面的人群中钻出来,双腿一软,砰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臣在。”
小皇帝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沉下脸来,盯着朱恒说道:“你这个礼部尚书不想干了?”
朱恒抖若筛糠,额头抵地:“臣没有,臣冤枉。”
“那你把你的事儿扔给吏部尚书?你不想干了直说,朕让吏部尚书担了你那份活儿。”
朱恒一脸苦逼,转头看向吏部尚书:“文大人,外族之事有我们礼部操心,文大人还是多操心自个儿的事吧!”
“而且我年纪小怎么了?我年纪小就是他们趁火打劫的理由?”小皇帝的手又指向吏部尚书,“文谦啊文谦,这点破事都值得被你拿到朝廷上问,你是没有思考过还是压根不想思考?”
文谦低眉垂目,跪到地上,重重磕了个响头:“臣忧心过度才不得已逾了矩,还望皇上恕罪。”
“忧心过度?”小皇帝心直口快,“我看你这个老头就是满肚子坏水。”
文谦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的双手爆出根根青筋。
下了早朝,虽然宋殊禹回家心切,但还是跟着小皇帝去了御书房,一道视线始终黏在他们背后。
宋殊禹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不远处文谦阴沉的目光。
文谦站在阶梯中间,双手背后,面无表情,偷看被抓了个正着,他却一点也不心虚,反而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
“那个老东西。”小皇帝也注意到了文谦的存在,低声骂道,“早到告老还乡的年纪了,还跟一根老竹笋似的杵在朕的朝廷上,朕拿着铁锹挖都挖不动。”
宋殊禹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倒是小皇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表情怪异地多看了宋殊禹好几眼:“叔,你近日来碰到好事儿了?”
闻言,宋殊禹修炼收敛了笑意,又回到了最初冷冷淡淡的模样:“为何这么说?”
小皇帝坐在撵子上,身体微微摇晃,他摸了摸鼻子说:“就是感觉你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样了。”
“嗯?”
“你比以前更像人了。”
……
宋殊禹和小皇帝商量完事,拒绝了小皇帝留他用膳的请求,马不停蹄地回了摄政王府。
刚踏入府,他便迫不及待地询问刘嬷嬷:“柳玉呢?”
“柳公子在屋里呢,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了。”刘嬷嬷回答。
宋殊禹二话不说直奔卧房。
明媚的阳光晒着屋外的绿植,由于好些天没有下雨的缘故,花草树木看上去都有些没精打采。
不过推开房门,便有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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