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禹忍不住笑,他抱起双臂,看着拧起眉头的柳玉:“是啊,我们就是在骗他们。”
“可是村里的叔伯婶子们帮了我好多,他们还为了我在衙外面闹,我却没跟他们说实话,让他们担心。”说到后面,柳玉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耷拉着脑袋,长叹口气。
只是这气叹到一半,宋殊禹的手落在了他的脑袋上,并轻轻揉了揉。
“有个词叫财不外露,说多了反而会引来更多麻烦。”宋殊禹说,“他们都是成了家的人,道理比你懂得多,若是知道你的情况,自然会理解你。”
听完这些话,柳玉顿时有了安慰。
宋殊禹的话总是没错,宋殊禹知道得那么多,还一直帮他。
虽然毛胜不是大嘴巴的人,但架不住他有个爱八卦的媳妇,不出两三天,柳春华就把柳玉的事儿传得满村皆知了。
不过宋殊禹早让柳玉做好了心理准备,哪怕那些叔伯婶子问起,他也结结巴巴地回答了宋殊禹叮嘱的话。
那些叔伯婶子都以为是自个儿在衙门外面闹事起了作用,发自内心地为柳玉感到高兴。
还有人安慰柳玉:“只要你爹留下的铺子和宅子在就行,大不了多还他们点钱,要是以后实在还不上了,你再考虑卖一两个宅子,铺子可是生钱的东西,放在那儿什么都不做都能年年涨租金,你先别急着卖。”
柳玉老实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婶子。”
“对了。”那个婶子又问,“你家房子准备什么时候重修?马上冬天来了,再不抓紧就要等到年后去了。”
提起盖房,柳玉眼里亮起微光,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蓦地神采奕奕,他满心欢喜地说:“明天毛叔就带人先来拆房子。”
“哦,你们想好怎么重修了吗?”
“想好了。”
他们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住在现有的屋子里,在另一个地方重新盖房,可那样一来需要再打地基,还要腾出一片合适的空地来,耗时耗力又耗钱,第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推翻旧房,重盖新房,可那样一来他们就没有住的地方了,只能在旁边临时搭建一个屋子,并连人带所有东西地搬进那个屋子。
宋殊禹早就做好决定,甚至把院子往外扩了一圈、将篱笆往外挪了几寸,但他还是询问了柳玉的意见。
若是柳玉选择第一种方案,那么无论篱笆挪不挪都要全部铲掉。
然而柳玉想也没想地同意了宋殊禹选的第二种方案。
既然是宋殊禹选的,就肯定是对的。
对于柳玉的盲目信任,宋殊禹有些无奈,但明显非常受用,嘴角肉眼可见地扬了起来。
自从找到宋殊禹后,曾夷和曾飞便时不时地找借口往玉潭村跑,后来索性直接住在玉潭村里。
和他们一起住过来的还有十多个手下,将近二十个人躲藏在柳玉家附近,日夜盯梢那个简陋的茅草房。
于是他们眼睁睁看着毛胜带人在茅草房不远处搭建了一个更小也更简陋的茅草房,还把所有东西都塞进了那个小小的茅草房里。
起初曾夷和曾飞还不明白宋殊禹和柳玉新盖那个茅草房做什么,直到他们在某天下午看见宋殊禹和柳玉搬进了那个小小的茅草房里。
曾夷:“……”
曾飞:“……”
两个人分别躲藏在一棵树后,沉默半晌,又是曾飞率先开口:“不如我们去县上买个宅子,让他们搬进宅子里,我们看着他们也更方便。”
“呵。”旁边传来曾夷的一声冷笑,“你怎么不说把整个桐溪县买下来送给他们?”
谁知曾飞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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