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白裘纤尘不染,姜云珠见状,赶紧道,“我来吧!”她怕血滴在他身上,看着碍眼。
“我来吧。”沈凤鸣说,他不想让姜云珠的手沾上血。
两人都存了一定要自己来的想法,结果就是沈凤鸣稍快一步,抓住了兔子的脊背,姜云珠慢了些,抓到了他手上。
他的手虎口跟指腹上都有薄茧,但手背却白皙细腻,带着一种滚烫的温度。
姜云珠:……她要说她不是故意的,他信不信?
她尴尬收回手。
沈凤鸣抓着兔子,看着她。
他眸子漆黑,眼尾却染上了一抹红。
因着那抹红,那身白裘,姜云珠竟然觉得他此时有种孤绝冷艳的感觉。
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沈凤鸣说,“还是我来吧,脏了你的手。”
好吧,姜云珠不争了。
“要不要再多打几只?”沈凤鸣问。
姜云珠觉得他这个提议其实还行,如果他不觉得麻烦的话。
于是今天山里的动物就遭了殃,不一时,沈凤鸣手里已经有两只野兔,两只山鸡。
“晚上加餐,吃烤兔肉,砂锅鸡。”姜云珠笑道。
“好。”沈凤鸣答应。
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西边太阳穿透云层,泄出金色的光芒,跟那苍茫的雪景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姜城回去,把今天发生的事跟陈氏说了一遍。
陈氏听得唏嘘不已。
晚上,两人躺下睡觉,屋中静悄悄的,姜城忽然开口,“我这些日子也赚了些钱,还有,我用云珠的办法,果然很多人跟我存了银子,加起来大概有三两。”
陈氏跟了他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她也在想。上次李镖头把骡子那么便宜的卖给他们,说是赔礼,但两人心里一直觉得愧疚,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现在人家孩子病重,正是用银子的时候,他们这骡子用着就更觉得不安了。
做人啊,亏什么也不能亏心,欠什么也不能欠情,不然就会像他们这样,一直记着。
“我这里还有一两,加上你的三两,再加上那九两,差不多就是这头骡子的价格。”陈氏道。
姜城明白,陈氏这是答应他了,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第二天,姜城把要给李镖头补骡子差价的事告诉了姜云珠。他那些银子,虽然是自己赚的,可本钱却是姜云珠出的,还是要跟她商量一下。
姜云珠觉得没问题。不过她却觉得,李镖头缺的可能不是这四两银子。
“爹,我跟你一起去,正好看看集市里有什么菜,中午好做来吃。”好吧,姜云珠承认,她后一句是说给吴老爷子听的。
她就试试牵个线,最后结果怎么样,都跟她无关。
果然,吴老爷子一听吃的,想起昨天的烤鱼,立刻来了兴致。
于是三人坐上骡车往县城里去。
昨天下了雪,地面上有些滑,姜城小心驾车,终于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县城。
打听风远镖局的所在。
风远镖局在县里可是赫赫有名,随便问问,三人就找到了地方。
就在县城最繁华的那条大街上,有个很宽敞的院子,里面马车、人出出进进,热闹得很。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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