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娇点头,“放假了我就去看铺子,换路嫂子回来和路阳哥多待段时间。”接着和周郡说了一下铺子的情况,周娇门清,说她和路嫂子说了,过两天再去给他们补一批货物。还说前段日子他们去山里摘香叶了,然后大顺媳妇也跟着去了,看到他们摘香叶,也跟着一起摘。但她不知道这能做什么,以为是某种药物。
周娇说:“她来问我,我才不想告诉她呢。她的语气一点都不好,我凭什么要告诉她啊。我就说我是喂大鹅的。她气得不行,然后王虎婶子又来问我,我也没说实话。”
周娇小声对周郡说:“反正我就是不告诉她们,我又不欠她们的。”
周郡伸长手臂摸摸她的头,“嗯,娇娇做得对。”周娇这性子已经能很好的处理掉那些恶意和她不喜欢的事情了。要是以前遇到这,她虽然拒绝了,但可能心底还会有些内疚和不安。
第二天一大早,赵雍买了包子回来,让三个孩子拿着路上吃,赶紧让他们回村了,别误了周娇和孩子上学。周郡则又把路云拉到一边,好生说了许多话,路云说知道了,他不会胡思乱想的。三人走后,周郡把柳工那两页纸拿出来和赵雍一起讨论起来。
五日后,周郡和赵雍来到了吉县,准备考试。这回两人没省钱,直接要了一间上房,他们也遇到了别的考生。赵雍去打听了一下,有将近一百多个考生要考。而县学录取名额听说是前二十五名,这压力还挺大的。周立还没来,应该是下午到的。他们先去看了考场,就是原本的县学,真的好破,但这几年柳工回来后翻修了一些建筑,从外面看也好看多了。
看了考场又去铺子转悠了一下,路嫂子正在和人讨价还价,那人买的东西挺多的,要路嫂子送块姜。路嫂子的儿子路七生被她用布包裹住背在后背,一边手脚麻利地收钱,一边把一块生姜掰了一半给客人。见到周郡他们笑了一下,示意他们等着,又飞快地给另一位客人称分量算钱收铜板。
周郡把炉子给放进去,又把他们用着剩下来的木块和木炭也带了过来,找了个地方放着。他们用不着了,路嫂子这边正好需要。路嫂子空闲下来,“小屋内有水,我给你们倒。”
“不用了,我俩转转,待会儿还要回客栈温书。”他们和路嫂子说了一会话,看着铺子东西快卖光了,周郡道:“嫂子,这没啥东西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休息,路阳哥一人在家。”
“我正寻思着把这坛子咸菜和酱料卖了,就回去。明个差不多了。”
赵雍看了看那坛子已经见底了,笑着说:“嫂子别等了,今儿就回去好了。我们来的时候是搭乘的牛车,和那人说好了,现在正好有空,你就搭着牛车回去。我们现在刚好有空,一起收拾收拾,这些空篮子空坛子和筐还有一些杂物都要带回去,该洗的洗,该刷的刷,该换的换。我姐和我娘那边已经备好了,你去说一声就行。”
这么多的东西,路嫂子明天要自己打理,也要好长一段时间,很累。他们现在在这,不如一下子做好了,也省事,也好让路嫂子早些回家。还有一条,周家人现在还不知道周郡有铺子,周立来考试,万一碰上了看见了也不好说。赵雍想的多,就收拾起来。
周郡也收拾起来,三人很快就收拾好了,把东西搬上牛车,周郡付了车费后,关了铺子,两人回到客栈了。大热天的也累的一头汗,他们去找周立,周郡要把柳工给的那两张纸上的东西抄给周立,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周立也能有时间寻思琢磨琢磨。
第二天两人进了考场,考两天。两天后两人出了考场,周郡感觉跟在旱厕里闷了一天怎样,闷热又浑浊。他快要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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