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郡心想等着路云把荸荠一弄回来,你绝对会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地喊着哥哥好。他收拾好碗筷,让周娇也去写字,同时心里琢磨着路云这孩子,在家里教他读书是不行的了。
开春后那学堂开学他就去问束脩,把路云先塞进去读一年。周娇要是收也塞进去,路拾嘛,虽然还小,但是哥哥姐姐要是都上学了,他也得去。
路云他对他没多大指望,盼着能不做真眼瞎,算简单的账目不被人骗就行。
正想着赵雍来了,赵雍来先打量了一下周郡,见他面色红润,头发半干,脸色正常的很,问他头还疼吗?
“不疼了,你那酿酒方子真不错,给我一份。”他也折腾折腾,弄点粮食酿一下。不喝多,冬日里喝一点全身暖洋洋的的。
赵雍说行,“赶明儿我拿给你。”不过他又盯了周郡一会儿,周郡莫名其妙的问:“咋了?”
“可以酿,但是要少喝。”嗜酒不好,赌鬼酒鬼都不好。
“我就想着自己酿一些,存着,你看我酒窖里还有一坛酒呢,听说放长了更好喝,卖的也更贵。”
赵雍嗯了一声,转了话题,“你头发怎么不擦干,小心着凉。”周郡这几天都没包着头,有刚洗了头,头发披散着。赵雍才发现他的头发怎么比别人短这么多,而且发现他的头发浓厚乌黑,态浓意远,靠近额头的发丝散乱下来,有一瞬间,赵雍竟然想摸两下,把那发丝给撩上去。
周郡抬眸一见赵雍目光,他愣了一下,这人老是盯着自己的头发,仔细一想知道了缘故,就说:“是我嫌麻烦,故意剪短的,每年都剪一点。别和我说身体发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哈。我这还不到大逆不道的份上吧。”他又随意扒拉了一下头发,有扒拉两下,头皮部分的头发已经干了,发梢还是湿的,这没有吹风机,真麻烦。
其实周郡的头发也不短,只不过比周立周明周林他们短了很多。他们放下来到腰,而他到肩膀罢了。不过平日里包着头也看不出啥来。反而是他这样的洗的方便。
赵雍嗯了一声,再次转移了话题,问他今天要不要跟着他去夫子那里。
“今天就去?”昨天两人说了一些学堂情况。今天赵雍就要去,这行动力执行力杠杠的。周郡不知道要拿什么,家里还有一块野猪肉,就拎着了。赵雍说去还是想问夫子借几本书,他要复习。
“要参加童子试?”周郡问。赵雍没点头也没摇头,“就是想先看看书。”
“哦。”周郡和他一起去,雪还有半尺后,所以两人走路的速度不快,走到河边碰到赵家人,是赵三娘,赵三娘见到他们,低着头小跑着躲开了。
现在赵家人不知道怎么的老实多了,前个大年初十张家人又来闹了一次,说赵三和大孙子还在牢里受苦,要他们拿钱去给贿赂衙役给赵三舅他们弄点好吃的。可是赵家不给,他们就抢起来,在屋里乱窜着,赵家气的要命,打了起来。然后赵老婆子气得中风了,现在床上躺着等死呢。
赵家接二连三的祸事让他们没了心气也没了力气再找别人茬了。周里正私下给他们分析,他们家这一遭不出五年缓不过来。光是几个人的药钱,听说都借了不少了。然后赵二娘匆忙地就说了个亲事,给了一个人做续弦,只因为那人彩礼给的高。
下营村私下里都说这和卖女儿没区别,可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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