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一顿,那碳也是我们的。”
“不用多少人,赵四还有大郎和我,三个人就够了。三娘也跟着,给我们望风。”四个人立刻摸黑悄摸摸上山,赵三娘想到从马家小子那得来的消息,找到了他们烧炭的地方,几个人到了后天很快亮了。他们看到路阳夫妻俩正在把烧好的碳放在竹筐里,夫妻俩收获满满。几个人等他们背着篓要离开的时候,冲了过去。
路阳夫妻俩看到他们表情一愣,然后撒腿就是跑,在山中哪里那么好跑,几个人下意识就是追,大概三分钟左右要追上的时候,路嫂子一个趔趄摔倒了,路阳吼着:“你们想干什么?”
赵五朝着他们不耐烦又得意地说:“当然是想要你们的碳了。这回看你们往哪跑!快!”在这里抓住他们揍一顿,然后东西一拿,回去后就死不认账,任谁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就算路阳夫妻俩指认他们,拿不出证据来,村长根本不会理会。反正双方心知肚明现在是仇人。
他们就冲过来,但是忽略了路阳夫妻俩逃跑地路线和脸上的神情,他们跑啊跑,几个人抓住了路嫂子,但脚下一松,突然被掉进一个大坑,只听一声尖叫,赵三娘喊着有人来了。赵五郎却在喊着,“我掉坑里了,先救我,我的脚踩到夹子了,疼!”他一脚踩空了,而一转眼路嫂子已经逃脱十步外来,路阳呢,在树林里转个弯不见人影了,赵大郎听到三娘叫唤去找她了,而赵四也不见了。
赵五吼着半天,赵四姗姗而来,好不容易要把它弄上来,结果又不知道踩到什么陷阱,头一扎也掉进大坑里了,砸到了手头上,头破血流的。兄弟俩这回明白过来了,这是路阳夫妻俩故意引着他们走这这边来,故意让他们掉进陷阱的,也不知道挖了多久了。
“三娘和大郎呢?”赵五憋着气问,赵四摇头,“我追着那路阳没追上,三娘不会有事的。”三娘只是帮着他们看人。他这是猜错了,赵三娘和赵大的儿子赵大郎兄妹俩现在更惨,赵三娘的手被蝎子咬了一口,她吓得哇哇大哭,赵大郎焦急地背着妹妹往家赶,要赶快找大夫。这种毒蝎子晚了是要人命的。他也顾不了叔叔们,只想赵三娘赶快能得救。
可怜赵四赵五在荒山野岭的陷阱里又渴又累又受伤又晕乎地待了一天,还有毒虫偶尔爬过他们,这两个人在陷阱里也不敢休息,时刻紧绷着精神,眼看着天黑了,家里还没人来找他们。赵五再大的气也没力气撒了,坐在那呆呆地。天黑后山风呼呼刮着,赵四头破血了懵的很,嚷着头疼,然后不知道哪里的声音,听着怪吓人的。
家里人难道给他们忘了。家里人可没忘,只不过一下子被赵三娘的中毒吓着了,赶忙救人,张大夫说给吸了毒抹了药后又赶快让他们去镇子上再请大夫,说这种毒要用到什么青葙解毒丸,他的草药只能延缓中毒,再晚一点命都保不住了。家里人不顾的别的,赶紧借牛车往镇子上赶去。等赵三娘安顿下来,后面就想起他们来,已经是半夜了,家里赶快来人找了,把两个人弄回去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这折腾得很。
这两人在山里陷阱里冻了一夜,又冷又饿又怕又怨恨的,回来后身体上还有伤,在山上冻得发抖寒气入体,回来后吃了饭睡下,赵五还好,醒了过来,除了脚上有伤,其他还好。而赵四可就惨了,竟然发起了高烧。这回赵老婆子也顾不得什么了,再次去请张大夫,可是这次张大夫竟然不在,去别的村出诊了,等找回来后赵四烧的狠了,下了两副药灌下去,又看他头上的伤口,好家伙后脑勺都肿了一个大包,张大夫无语的很,说怎么不早点来找他,说他只能看发烧,这伤口肿的跟大鹅蛋一样,也别等了,赶快找辆车送去城里药房看,晚了,人要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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