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路拾这孩子真聪明,要是家里有条件送去学堂,说不定能考个秀才出来呢。我小路拾说的是真的,扒人家墙,这赵家想使坏。”
“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至于,虽说打了一架但又没死人。”
“怎么不至于,你忘了赵家那老婆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她可忍不了。听说赵家大郎还时不时的头疼,那老婆子就说是周家人给她儿子打坏了,早晚会被雷劈。”
这话一出,马家媳妇啧了一声,“亏得是周家没钱,不然她还真讹上人家了。亏心不亏心,赵家大郎十几年前就听说他头疼了。”三人说了一会儿赵家,话题又扯到这周家了,
“这周家的房子盖得不多,怎么拉这么长的院墙,后面都是空的,地在那荒着可惜的很。还有他们和赵家捣鼓的那啥变蛋,你们尝了没,味儿咋样?”
“说不出来的味。”马家媳妇道,“你想尝尝,去找赵婶娘要一个呗。赵雍做出来的,听说能开胃补气的。”
“人家做出来卖钱的。”那婆子说着,似乎心动了,“要是真的能补气的话,我等下拿两个鸡蛋去换一个尝尝。”然后又说起了赵雍,“这雍哥儿这么有能耐,怎么还不娶媳妇啊?”
另一个婆子道:“赵兰在家呢,娶了媳妇住哪?”现在村里男多女少,丫头们都挑好的。赵家现在看着还行,可是赵兰和离在家,婆家还来闹过几次,赵雍又长年累月不在家,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寡居的大姑子,还有死了的赌鬼爹,谁也不知道那赌债还完没有。更加不确定的是人家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万一赵雍也遗传了他爹,好赌可咋办。
“我看赵雍这亲事也难。”马家媳妇说道,然后她洗完了起身,“婶娘你们洗着,我回去了。”马家媳妇一走,剩下的两个婆子就开始说马家的闲话,一个说“她还有心情关心雍哥儿亲事,她家大儿子也不小了吧。”
“马家大孙子人才十三呢,不急。”另一个婆子随口说了句,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把声音压低,“马家那大孙子和赵三娘,嗯,前个我见他俩在山坡上不知道捣鼓啥,一见到我赵三娘飞快地跑了。你说会不会?”
“不会吧?”嘴里说着不会吧,眼神却有着八卦和兴奋,两人又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人,然后两人低声又嘀嘀咕咕起来。村里就这样你说我我说你扒拉传闲话。周娇推开门又往外看了一眼,并没有人了,她嘀咕道:“今晚咱把大黄留下。”总觉得那赵家大舅不怀好意。
路拾在她腿边也扒着门缝瞧,闻言点头,“大黄最厉害。”然后又喊着大黄大黄,一人一勾在院子里来回疯跑着玩。
周娇又关紧院门,然后转身一瞧,路云不见了,喊了一声。
路云在后院回答,“我挖坑呢,不写字了,你自己写,别管我。”写字真的好烦,有这时间多挖两个坑,堆些土,等哥哥的果树一买来就可以直接种上。还有这赵家人,也好烦。等周林哥回来求他帮忙做把弓箭,等着赵家来,他一箭一个射死他们。
周娇练完了字,然后把玩的满头汗的路拾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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