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我已经想到一个办法了。”
虽然钟甜说,不在意网上的争论,但季繁却不能不在意。
每次看到这些恶意评论,每一个字都像是刺在他胸口。
钟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不过在看到路松明帮钟甜说话后,他也想到了办法。
当天,季繁就联系上了路松明,一个出钱,一个出人脉,邀请植保局众多专家,来下河村求证。
到底是不是喜雨草,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消息刚发出,植保局那边就马上答应。
他们此时也对喜雨草是否现世充满好奇,当天就登机,马不停蹄赶往下河村。
几人是第二天早上到的,路松明亲自开的车。
植保局的人看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都有些疑惑。
“路教授,你看过了吗?是不是真的喜雨草?”
没想到路松明却是摇头。
“没有,我没见过。”
几人震惊。“你没见过,却还帮钟甜说话?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损坏的可是你的名声和地位啊。”
路松明却根本不担心这点,甚至笑了一下。
“钟甜是我的学生,我相信她,有些人说话太难听,我实在是看不过去。”
他说的是钟甜刚出面声明,那些专家对她的围攻。
还好,这次只邀请了植保局的人,没有邀请那些不入流的专家,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但就算这样,众人却还是有些不理解,毕竟路松明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冒险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
“路教授,你放心,这次跟我来的人,在这件事里都保持观望态度,没有人贸然发过言。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喜雨草。”
他一出现,所有人立即安静地后退,纷纷点头,显然对说话的人十分敬重。
路松明点了点头。
“余主任,你放心吧。钟甜说是,那就肯定是,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而且我昨天以及和她联系过了,现在马上就带你们过去。”
闻言,余树人深吸一口气,虽然看着还算冷静,但紧抿的嘴唇和有些慌乱的步伐,都泄露了他此时的紧张。
毕竟这可是他寻找了二十年的植物。
最初,喜雨草是被一位外国学者在95年前,在国内西南地区的山涧中发现的,采集标本后带到国外进行研究发表。
此后过了六十年,科学院才终于组织编写《植物志》,成为国内所有植物的户口册和信息储存库,这个时候,喜雨草便已经寻不到踪迹。
书籍中,所有和喜雨草相关资料,均是通过那名外国学者提供。
——标本未见,摘自原描写。
短短九个字,说尽无奈。
此后,也一直没有发现喜雨草的踪迹,直到二十年前,植保局遗憾宣布,喜雨草已经灭绝。
而让人遗憾的是,目前已经没有人真正见过喜雨草的活体植株,就连仅存的标本,也被存放在远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片土地上。
此时,余树人刚刚研究生毕业,正式进入植保局工作。
当时喜雨草灭绝的消息刚发布,他便亲自去了大洋彼岸的植物标本馆,看到了被尘封七十多年的喜雨草标本。
叶片已经泛黄脆弱,不含一丝水分,早就失去了所有生机,但就算这样,也能感觉喜雨草身上散发出来的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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