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事儿。
“我知道。”
“今日和姑娘说这些话,就像是话别,此去一别,这辈子也或许就是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陈巧然的眼底浮现出一些泪花来,她咬了咬唇,正想说话。
“可我年纪尚轻,对于旁的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想着先立业,我尚且没有功名在身,不足以去思考别的事儿。”
“我不在意!”陈巧然突然就说,她自然知道这是她唯一的一个机会。
如果今天不说,就如郑席所言,他们后天就走了,那终此一生一定是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她也是大户人家养起来的姑娘,自然知道自己的婚约从来都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偏偏就是情不知所起。
这是她从小到大以来,第一次想要如此争取的一件事。
她豁出姑娘的脸面,就是想要博一个不后悔。
她眼泪夺眶而出,“我不在意这些事,我可以,我可以等……”
她也年轻,至少这几年内她父母还不至于这样催促她成婚。
只要郑席有一点想法,那她就愿意等下去。
郑席垂了垂眼,然后叹了口气。
他面对着陈巧然,决定把话说白了。
之前委婉也不过是因为想着她是郑婉的朋友,让她伤心怕郑婉不高兴罢了。
但是现在看来,如果不把话直接说了,陈巧然或许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姑娘错爱。”郑席的语气越发的冷淡,“承蒙姑娘错爱,而我如今心思都在科举上头,对别的事儿完全没有想法。刚才说的只是想立业并不是一个托辞。”看陈巧然还要再说,郑席就继续说,“这是其一。其次,我年纪虽不大,但是也是明白这世间上的喜欢和厌恶,虽然我对姑娘没有什么厌恶,但是姑娘在我眼里就和门口无数次路过的食客一样,我大抵也记不住姑娘叫什么名字,路过了或许也并不记得姑娘是谁,我这样说,姑娘可是明白了。”
陈巧然的泪水一停。
他的意思就是,对于她来说,她和那些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
别说要娶她了,就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她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内心的伤感之情更重。
可郑席并不如同郑婉,会对着她的眼泪心软。
他只是把话说的更直,“今天我能一路考入京城,自然是最好。但是即便是我没有这个命数,若是这一举不中,还要和我的家人一起回到这长日县当中,但即便是如此,姑娘也不是我所愿。”
他语气平淡,冷漠到了极点,“我虽然和姑娘接触不多,也并不是很清楚姑娘的为人秉性如何,但是确实是明白不是我心仪的类型。所以,还请姑娘不要在我身上再浪费一点时间了,并不值得。”
陈巧然走的时候,整个人憔悴到了极点。
虽然她出门的时候已经擦干净了眼泪。
但是整个人身上的丧气都是丝毫掩盖不住的。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和别人说话,只是快步回了自己的马车,然后掩面哭了一阵。
她哭的倒不是郑席的冷漠,而是哭自己的少女情长。
郑婉奇怪的看着陈巧然离开的背影,“我还说叫她带些饼干回去呢,怎么就跑了。”
她看了看郑席,“你和人家说什么了?怎么人家小姑娘这么奇怪?”
郑席看了看她,伸手从她的盘子里拿过一块饼干,“我能说什么,不是你说的叫我给人家解题?”
郑婉放下盘子坐下来,“你呀,这些小姑娘从小估计都是在家里念书的,没怎么去过书院,很多题并不懂啊,你也不要讲的太深了,也不要总觉得别人这也应该会,那也应该会,人家小姑娘若是都和你这样,也去参加科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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