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柏青听完,已经是皱着眉头,然后拍了拍桌子,“立刻去周府,把周家父女俩都给我带过来!”
他一边去问郑婉,“你和周二姑娘之间有什么矛盾不可调节?竟然是到了如此?”
郑婉转头看小翠,“大人,这话你得问问我的伙计,因为在我眼里,我不过就是寻常做生意罢了,如何能惹得她走到这一步呢?”
吴柏青点头,“堂下人回话!”
小翠余光看了一眼郑婉,见她如今眼观鼻,鼻观心,又想起刚才进来之前郑婉和她说的话。
“我不知道那周依依给了你什么好处,但是想来不过也就是些银钱罢了。你就想想,若是你敢在堂上撒谎,到时候板子打下来,那些银钱够不够你去医你的腿!”
小翠一想到这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更是觉得自己的腿都在隐约的发疼,看着周围拿着板子的捕快,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
好似那些板子随时都要打在她的身上。
她吓得要死,伏在地上,颤抖着说,“民女,民女方翠,见过大人。”
“你将此事说来。”
“是。”小翠就把周依依怎样劝说她的,又把给了什么好处都和盘托出。
她哭着说,“一切都是周姑娘指使,她记恨掌柜的拒绝了她的邀约,觉得掌柜的……掌柜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想着给掌柜的一些教训。但是,但是民女真的不知道那是泻药啊,周姑娘说,周姑娘说那不过就是让吃食变了味道的东西罢了,民女以为是像是盐巴之类的东西,若是知道是泻药,那肯定是万万不敢的啊!”
“好恶毒的姑娘啊!”就是站在外面的人也忍不住说了,“就因为人家不想接她的生意?就要下这种狠手?”
“那个周姑娘我也见过,平日里看着乖巧漂亮的,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大户人家的闺女?”
“我也见过我也见过,真的看不出来啊。”
小翠就说,“大人明察,民女真的不是故意要下药的,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周姑娘的指使啊。”
这会儿师爷也带着大夫来了,大夫一查,果然是泻药,压根不是什么坏了味道的调料品。
在外面的基本都是郑婉家的熟客,这一听一个个都是生气的要死,都想着要个说法。
就在这个时候,周老爷和周依依到了。
他俩被捕快传唤的时候,才知道郑婉竟然是真的就告到了县衙那边。
周老爷叫人给那个捕快塞了银子,又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捕快收了银子便说,“郑姑娘敲了登堂鼓,如今县令大人正在县衙等着你们呢。”
周老爷皱眉,“登堂鼓?”
她一个姑娘家的,竟然是有这么大的勇气?
她就不怕挨板子?
那捕快倒是也听了此事的一星半点,这会儿颇有点嘲弄的看了看周老爷还有周依依,“周老爷,这事儿啊,如今是闹得长日县人尽皆知了。一会儿啊,也不用我和您说,进了县衙,您就都知道了。”
到时候,长日县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只怕都能把你家的女儿给淹死。
周依依已经是走都走不稳了。
她现在完全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事情竟然是会闹到这一步。
“被告周依依,进堂为何不下跪?!”
惊堂木一拍。
四周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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