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深究的事儿。
陈大夫在长日县这么多年,也算有点根底,更是知道要怎么做才对。
他沉吟一声,然后就看向陈永歌,“永歌,你去县衙一趟,和县令说一下这件事,看看吴县令是什么意思。”
陈永歌也是知道这兹事体大,然后就亲自去跑了一趟,很快就带着官差过来了。
官差把胖厨娘带走,这下是不管她怎么哀求,陈家人也是不管了。
这已经是犯了大事儿了,可不是他们求情一下就能解决的事儿。
陈家人看着被带走的胖厨娘,她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年轻的女人,带着个孩子,他们觉得她不容易,当时也觉得她做菜还可以,于是就留下了她。
这一转眼就是十几年过去了。
没有想到竟然是个这样的人。
陈家人都有点叹息。
后来听说,县令从胖厨娘住的小院子里搜出来了一小块地,这地里就是种着粟子草。
她竟然堂而皇之的就在自家里面种着,而且这么多年了,粟子草原本就有特殊的香味的,可都没有人能发现。
也是奇怪的。
所以吴柏青就立刻全部搜查了一遍,竟然发现在长日县还有不少人偷偷的在种粟子草。
多亏了郑婉这一次发现了胖厨娘的事儿,才让长日县的粟子草一次性都被清剿了。
听说那个胖厨娘被判了要关在牢里面许多年。
其实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已经后悔了很久。
或许是说,当时如果没有郑婉一来她就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的话,或许郑婉也就不会这样正面的和她对上。
如果说一开始她就和郑婉打好关系的话,或许人家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或许……
有太多的或许。
但是现在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胖厨娘在县衙的大牢里面看着那四方窗,无限的悔恨。
而话又说回到郑婉这边,陈巧然走下来握住郑婉的手,然后颇为感激的说,“这件事又是要多谢婉婉你了。”
郑婉笑了笑,“这都是应该的。”
没有说是看到这种事儿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毕竟这也不是说往菜里面吐口口水这也简单的恶劣。
郑婉觉得,这已经是在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了。
她之前只是小小的吃了一阵子就这样十分担心自己的身子,但是和他们家这样十来年如一日的天天吃天天吃,你说这身子里面没有藏着点毒素,郑婉是不相信的。
很显然陈家也是这么想的,他们立刻就相互之间把脉,然后又滴血出来,反正就是一顿郑婉并看不懂的操作,然后四人都是面色沉重。
郑婉这下是清楚了,估计是一个比一个严重。
既然如此,只怕是今天的宴席也得是散了。
毕竟家里的厨子都出了这样的问题。
这也就算了,你说这种时候要做出两三桌子的菜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郑婉尽力也可以试试。
但是问题就是,他家的那些锅,这么些年过去,只怕早就已经被那粟子草给浸泡入味了。
光是用那个锅,郑婉都觉得未必安全。
反正要是她,那是不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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