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说,如果在海西洲有贵族想赖掉昂德兰商会的账,那名誉扫地只是第一步,更糟的是他可能会遭遇商会成员的抵制,买不到任何需要的商品。
路德国有位男爵就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最后的结果是成了城中最不体面的人,破落到要去庶民的街区购买食物,社交季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金川苏菲亚打了个哆嗦。
她不想也变成那样的人,她要光鲜亮丽的活着,她不想像那些庶民女人一样,穿着粗糙且没有刺绣的普通衣裙,连鱼骨裙撑都用不起。
金川一郎看出了女儿的想法,心中暗道女人真是浅薄、短视、不堪大用。
他很不高兴,但也说不出什么。毕竟金川苏菲亚的浅薄和短视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艳谍不需要有长远的眼光,只要服从于欲望和贪婪就足够了,太清醒了反而难以控制。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儿子,耐着性子给女儿解释。
“你放心,这个提议会得到米列颠摄政王的支持的,海西贵族其实和我们想的都是一样的,只是他们碍于面子不敢先出头,我们这样做正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明明都是流着高贵血脉的贵族,却被一群低贱的商人要挟,你以为海西的那些国王、大公们不想反抗吗?银钱算什么,手里握着武器有多少银钱都能抢的过来。中世纪以前的海西洲不就是这样的规则?我们不过就是帮他们揭开这层单薄的遮羞布罢了。”
“至于你担心的华服和饰品,这些要是通过远海贸易运过来的,要么来自海西洲本地的矿区,没有用一个是昂德兰商会自己生产的。远海贸易特权是几百年前混乱战争中的战利品,一旦战争结束特权又将重新洗牌,我看这次昂德兰商会也未必押宝成功。”
“你既然在海西洲长大,那就应该知道在昂德兰商会诞生以前的巴默亚三望族吧?拉美齐、爱因森和丁德尔,这三个著名的银行家族都是在上一次海西洲混乱战争中破产的,昂德兰商会吸取了他们内斗的教训,结成了商人联盟。可商人毕竟只是商人,怎么可能斗得过手中掌握着火器和大炮的王权呢?国王想赖账,想要收回港口、码头的特权,昂德兰商人是抵挡不住的。”
这话说得有道理,但金川苏菲亚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在她的认知中,海西洲从来都没有人成功赖掉昂德兰商会的债,历史上从未有过!要是国王和贵族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还要老老实实给商人还钱?
“哼。”
金川一郎冷笑一声,“那是因为他们从未面临生死攸关的时刻!”
他顿了顿,又说。
“海西洲几百年间一直在扩张,侵占的都是那些实力远不如他们的部落,大公和贵族手中都捏着大片的种植园和矿场。昂德兰商会的借款利息再高,哪也不过就是死一批部落奴隶多挖些矿的事儿,根本犯不着赖账。”
“可是现在,所有人都被卷入战争了,人人都缺钱缺物资,没有钱战争就打不下去。”
“这种时候,种植园的原料和矿场的矿石是不能救急的,海西洲需要大量的钱,用钱来直接购买物资。而我们有物资,但是我们缺乏低价的原料和燃料,这便是海倭国的机会!”
“你看看外面。”
金川一郎伸手指了指窗外。
“这里曾经是濑户城最繁华的地方,别说蒸汽车,列西煤油车都不罕见,发生出入拥堵是很常见的事。”
“可是现在,别说列西煤油车,就连蒸汽车都看不到了!就因为我们拿不出购买煤炭的钱,海倭国的国土狭窄贫瘠,根本不产煤和油。再这样下去,我们的铁甲舰船甚至连开出船坞的煤都供给不上,白白成了废铁一堆!”
“没有钱购买燃料和原料,我们就只能困守在这个岛上,过着跟祖先一样原始落后的生活。所以我们必须拿到钱,拿到建造铁甲舰和履带车的资本,只要能够占领大雍的土地,我们就能随意使用那里的资源。肥沃辽阔的地方给雍人生活太浪费了!堵上濑户城的未来,你也一定要把这件事办成功。”
金川苏菲亚的游说任务能不能完成不知道,但在一海之隔的龟背屿,有一群人的任务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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