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木汽车就放在地上,他是怎么拆掉车子覆盖上部的铁壳的呢?
当然是……用受伤的脚一点点的试探着蹲下去啊!
“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马上麻利地认错,态度十分诚恳。
从小到大,小坏蛋阿昱只有在求兄长们顶包的时候才会叫“哥哥”,一声“哥哥”叫得又软又甜,充满谄媚讨好,是小坏蛋阿昱的压箱底技能。
现在,大哥二哥都走了,阿昱的“哥哥”就只剩了崔慎。
崔督卫垂下眼,夕晒的阳光遮掩了他的表情,也让人无从探知他的想法。
良久,冉昱终于听到了那句“下不为例”。
呼,终于过关了。
以防万一,冉昱马上转移话题。
“三哥你怎么过来了?卫所那边都忙完了吗?”
崔慎点头。
“今天有你喜欢的海餹鱼,云姨让我接你回去吃饭。”
唔,海餹鱼啊!
阿昱的眼睛亮了,忙不迭就要起身,却被崔慎按在座位上。
男人蹲下身,先检查了一下他脚踝的情况,然后便轻轻松松把人抱了起来,直接往门外走。
抱人的时候,崔督卫还掂量了一下阿弟的重量,颇有点不满意的意识。
阿昱多机灵个人,看他三哥皱眉就知道因为啥,马上开始替自己鸣冤。
“都是按时吃饭的,有陈敏达在,想不按时都不可能的。”
“陈家最近送来好多食材,陈夫人是下了血本就怕她儿子亏到,我也跟着沾光不少。”
虽然以前是东海首富,可冉氏本家的吃穿用度却并不夸张。倒不是吃不起,只是觉得没必要,毕竟已经过了熬夜读书的年纪,谁还能上顿羊肉下蹲蹄髈的吃,怕不是要腻到!
“陈颖达真要考墨宗大学院?有多少把握?”
上了车,崔慎问冉昱。
冉昱想了想。
“以目前看有五成,要是接下来的三个月他能进益一些,也许能达到六成。”
崔慎点了点头。
一半的几率,足够了。
不管陈颖达能不能考上,陈平是看清了儿子的专长所在,想必以后也不会再逼他去打什么军体拳了。
“对了,三哥。”
冉昱忽然想起一事。
“冯德志的事怎么样了?我之前听说他在昭狱里喊冤,说有人陷害他,朝中还有人帮他说话。”
这个消息的源头自然是钱酉匡。
经过月鹭岛上的生死大逃亡,钱郡守对冯德志一家简直恨得要死,一直在密切关注月鹭岛叛乱的后续。
原以为冯家人私通外贼、谋害朝廷命官,走私牟利、贪墨税金的罪名坐得实实在在,没想到冯德志竟然还拼死反扑,请出了自己的恩师,先帝一朝负责考举的大儒。
“冯生本人无供,也无实证,单凭其子片面之词,如何能定得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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