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们没了那股肆意妄为的精神气,茫然又无措地看着家长。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健太去死吗?!”
“要不然……和爸爸商量一下,我们把房子卖了,搬回老家吧。或者出去租房。”
“……”
愁云惨淡的模样让路人看了都觉得难受。
“啊啦啊啦,这不是血光之灾吗?哇呜,血光之灾怎么像是批发一样的!死神年底冲业绩吗?!”
没有压低的声音让人听了十分火大,有性格急躁的人差点要撸袖子冲上去了,然而也有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大师,请问我儿子身上的血光之灾有解除的方法吗?!”
“岸本太太,可别被这种三流的骗子骗了啊!”
“就是啊,这种一看就是路边见人就说有血光之灾招摇撞骗的!”
“岸本太太,盘星教的教主不已经给了我们希望了吗?”
“……”
“够了!”岸本太太甩开阻拦她的那些人,眼睛通红,“我们家江一没有爸爸,八十万已经是极限了,我哪里还有什么一千六百万!我不认识这位大师,但他一样就看出我们江一有血光之灾,一定是有能力的解咒大师!”
其他阻拦的家长全部沉默了。
“这位大师,拜托了,帮帮我吧!就算是把诅咒转移到我身上来也没有关系!”岸本太太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黑皮肤的大师。
“妈妈……”岸本江一难受极了。他的父亲在他出生前就去世了,记忆中,是母亲四处打零工含辛茹苦地将他养大成人。
金发黑皮的男人悲天悯人地叹了一口气,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临时支起了一个摊子。
一颗浑圆的水晶球被放在象征着神秘的紫色绒布上。
金发男人沉稳地说道:“我是一个占星师,诅咒不是我的强项,但是能看到你的未来和过去。找到通往生的命运线。”
他伸出手:“诚惠五円。”
淡然又自信的高人模样像一束光,驱散了笼罩在岸本太太头顶的无语。
岸本太太的眼中迸发出生的希望:“江一!江一快过来!”
岸本江一的手被急切又强硬地按在了水晶球上,黑色的火焰和突然烧了起来。
“啊——”占星师按住了他要逃开的手,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的罪,好好地看着。”
他低声念叨了一句咒语,黑色的火焰便被禁锢在水晶球内,虽然没被烧到,却有一种浑身被炙烤的感觉。
岸本江一看到了小学生的自己,孤僻,阴沉。
因为是单亲家庭,他在学校里总是受欺负,他曾想过去死,但上吊的那天,母亲晕倒了。
过度劳累晕倒,被路人送去医院,抢救了回来。
他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当跑腿小弟加入了霸凌他的团体,靠着霸凌别人让自己变得安全起来。
那是一个下雪的天气,很冷,他和其他人在往一个胖女孩身上泼水。其实她长得不难看,只是有点胖,带着个厚厚的大眼镜。但这样的理由已经很够了。
他们将她推进厕所,老大让他去提水,他哆嗦了一下,乖乖地去了。
“对、对不起,求您放过我,我、我要回家了!我妈妈在等我回家!”胖女孩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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