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止步了。”林方歧道。
“收费景区?”路越凛站在门口。
“错,是给钱也看不了的10A级景区!”林方歧“唰”的一下把门反锁。
第一回 破戒,两人都不太懂得章 法,路越凛家只有淋浴,没有浴缸,林方歧腿软,只冲了个战斗澡。
他们出门的动静吵醒了警惕的墩墩,狼犬从次卧出来,啪嗒啪嗒走到路越凛身旁。
路越凛坐在沙发上,墩墩就跟着跳上沙发,抚了抚它光顺的皮毛,耳朵里听的却是浴室的动静,他点了支烟,火光在没开灯的空间分外鲜亮,墩墩换了个姿势卧在另一侧的沙发上,路越凛瞧着它,却心猿意马。
喉结轻轻滚动,烟气迷了迷眼,一根还没抽完,浴室的门就被拉开,沾着水声的脚步走到客厅,路越凛抬头去看。
林方歧裹了一条浴巾遮着下半身,浴巾是路越凛平时用的。
“你在这儿躺着干嘛?”林方歧居高临下瞧着他。
青年匀称的身体上是斑斑点点的红痕和青印,胸腹上明显的肌肉线条上覆满未消失的水珠。
路越凛转开眼,不敢再看,缓声说:“跟狗睡。”
林方歧:“……”
“有病吧你。”林方歧笑得有点停不下来,他哪哪儿都不舒服,就想找个最近的地方窝着,旁侧的位置被毛茸茸的墩墩占领,林方歧一看见它就热了,于是转而挤上了路越凛坐着的沙发。
路越凛脸上也有笑意,但在林方歧夺走他手中的烟,像只偷着腥的狐狸般笑起来的时候,他有点按捺不住。
“真难抽。”林方歧吐槽他的烟。
“劲儿大吗?”路越凛道。
“嗯。”林方歧发尾有点湿了,路越凛有一下没一下帮他放松后颈的时候,林方歧舒服得眯了眯眼。
一根烟很快燃到尾部,林方歧将烟碾灭,路越凛另只手就抚上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肉在他手下稍稍变幻形状,林方歧挤进他臂弯冲他呲牙。
“困了,再见。”林方歧拍开他的手,就要站起身,路越凛却反手一压,没支撑的林方歧被他一带,就跟着躺在了沙发上。
“再乱动你就死定了。”林方歧暗含威胁。
“不动。”路越凛闷声道。
他的手臂环着林方歧,两人就这么挤在窄小的沙发,刚开始林方歧还觉得不舒服,但躺着躺着困意就来了。
他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原本背对着路越凛,却慢慢转身面向着。
路越凛轻轻按揉他酸痛的后腰,林方歧在这舒适的体验下终于睡了过去。
无知觉中,两人在沙发挤了一晚,第二天醒来时,是被一道激烈急促的响铃声吵醒的。
林方歧正做着梦,铃声破开他耳膜的瞬间,心脏都被吓得骤停了一瞬。
“唔,”林方歧撑着身体坐起来,才发现这窄小的沙发真不是两个人能睡的,一晚激烈的后遗症格外明显,林方歧差点没直接翻下去跪下,“艹……”
踹了路越凛一脚,见他睁开眼,林方歧没好气道:“是不是你电话?”
路越凛脸上残留困顿,外面天刚微微亮,不知是谁大清早扰人清梦。
他站起身,把位置全让给林方歧,林方歧终于能舒适地躺着,又重新闭上眼。
路越凛拖着步子走到茶几边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他神经一跳。
接通电话,回头看了林方歧一眼,路越凛踱步到阳台,关上阳台门后,他轻轻喊“林叔”。
屋内的林方歧短时间内根本睡不熟,哪怕路越凛声量很低,但林方歧仍是听见了他的称呼。
唯一能让他喊林叔的,除了林文博之外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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