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全家都是被她克死的,名声实在不好,这样的人在苏州就是配农户都没人要的。”
这话自然不可能是谁跟她说,而是江颂莹从岁华宫派过来送糕点的小宫女嘴里打听来的。
正是听到这个消息,江颂莹才看不起皇后,觉得自己可以取而代之。
何况她还有祖母呢。
“很是啊,究儿,你还年轻,才贪图那点好颜色,但让沈氏做皇后实在不成体统,索性封后大典就封颂莹吧,她是你唯一的表妹,知根知底的,一心向着你,若是你娘在天之灵看见,也会和外祖母一样欣慰的。”
江老夫人说着就走上来,还想去拉赵究的手,本意是想将作为长辈,将两个小辈的手拉在一起。
正赶上赵究端起茶盏,两个人错开了,她毫不尴尬地收了回来。
徐脂慧在里边将一切都听着,整个人跟个鼓足了气的河豚似的,一直低声地骂那一家子不要脸,楚十三收了纱布起身。
她立马收了话头,先头不好挤过来,现在终于能仔细看看沈观鱼怎么样了。
“都破相了……那丑女罪该万死!”徐脂慧心疼地看沈观鱼的额角,忍不住吹了吹。
沈观鱼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疼不疼,觉不觉得晕?”徐脂慧一迭声地问。
沈观鱼先看向了楚十三,用眼神询问他。
“一切安好,没有大碍。”知道她问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楚十三这回总算是没有说漏嘴。
她慢慢接纳了要做娘亲的事,起先虽说了要落胎药的气话,但真出事,下意识也是担忧孩子的安危。
“外边是什么声音?”沈观鱼有些虚弱地问。
“江家打秋风那几个,那老太婆在哭呢,装可怜给谁看,真是小门小户的做派,冲撞了皇后,不单想把板子赖过去,还要给陛下塞壬,陛下眼睛又不瞎,怎么会听那老太婆的鬼话,纳了那个丑女呢。”
徐脂慧说起不喜欢的人来一点不客气。
楚十三说道:“周夫人此言差矣,某以为,天下女子都是一样的闺秀佳人。”
外头话里话外有胆挤占沈观鱼皇后之位的女人,大抵是不相上下的吧。
徐脂慧翻了个白眼:“那你先治治自己的眼睛吧!”
同一时间,沈观鱼醒过来的消息马上传到了赵究的耳朵里,他起了身转到内殿去,完全不管江老夫人说起自己从前生江氏有多么危难。
江老夫人正抹着眼泪呢,见赵究忽然走了,都来不及将他喊住,外边的人更是不准她们靠近内殿,自己酝酿这出没人看是当真尴尬。
赵究进来了,徐脂慧和楚十三对视一眼,乖乖地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徐脂慧还横了那三个人一眼,经过江颂莹时更是上下扫了她一遍,十分挑衅地嗤笑一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江颂莹怎么甘心她毫发无伤地走,抬手就要拉扯,扑上来的脸吓了楚十三好大一跳。
夏昀拿帕子塞了她的嘴,干脆地将江颂莹的两条胳膊卸了。
江老夫人和江夫人吓了一大跳,过来护着瘫倒在地江颂莹,“你……你大胆。”
夏昀面上浮现笑影,说道:“再吵到皇后娘娘,你们的胳膊腿,奴婢就都卸了。”
徐脂慧顺利地走出月馥宫。
楚十三小声说道:“周夫人,某的眼睛确实瞎了,某回去就治治。”
本以为在外殿会看到一个不输沈观鱼的美人,没想到见着这么个……就算是平日仪容端整的时候,只怕也是泛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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