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脂慧张大了嘴,面上也轻松了许多。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能住在离存寿殿这么近的月馥宫,最低也是个妃位,果然大权在握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看来陛下并未只将沈观鱼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陛下还真是……令人佩服啊。”徐脂慧已经能想到时朝野一片沸腾的场面了。
“不过你今日找我进宫来是有什么事儿吗?”徐脂慧终于想起正事了。
沈观鱼请她进宫,不过是为了试探赵究如今对她放松到了什么程度,找徐脂慧其实并没有正事。
“不是你求着陛下要进宫见我嘛。”她把问题抛回去。
确实,徐脂慧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宫里,这么久没见了,你也不肯把当初怎么和陛下的事说一说。”
她真想知道沈观鱼这个小正经,这段日子过得有多香艳,才能出落成这副媚骨。
沈观鱼绕开话:“你怎么猜出来我在宫里的?”
徐脂慧将这她失踪后发生的那些怪事说了,沈观鱼未有多大的反应,见她提到文妙璃登门见长公主,没想到白徽还勾搭了这么多人。
“文小姐也来见过我。”
“这女人真成,要么别嫁那死男人,又要嫁又到处跟人哭诉算什么事啊。”
徐脂慧下意识地以为文妙璃是求这两个女人离她未婚夫君远一点。
沈观鱼劝道:“文小姐也有许多无奈,你莫要如此苛责,她并未说什么,只是担忧陛下知道了怪罪罢了。”
闻言徐脂慧也不说她了,转而骂白徽:“听闻他在雍州时也没见这么多花花肠子,现在真是什么都敢沾惹,莲钰怎么就看上他了呢,呸呸呸!”
沈观鱼不想再说白徽的事,问她:“你同你夫君处得可还好?”
“还不错,周冼明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人老实,也不多管我,婆母说的时候他竟还能护我两句,虽然我不需要。”
徐脂慧这一比,品自己夫君的好来了。
沈观鱼拿出了闲聊的姿态,同她从秋猎说到了中秋宴,这般小女儿的时间很久没有了,她一时间忘了时间,抬眼就见到赵究走了进来。
心中暗叫不好,忙站起身来,徐脂慧也跟着站了起来,垂着头不敢说话,方才眉飞色舞的模样消失不见。
“这都快到晚膳的时辰了,说什么呢这般忘情?”赵究问的是徐脂慧。
徐脂慧不敢撒谎,“回陛下,臣妇和……沈娘子说了些往年秋猎和中秋的闲事罢了。”
“马上就要用晚膳了,周夫人可要留下用膳?”
这哪是问她意思,这是赶人了,徐脂慧奉旨撒谎道:“多谢陛下美意,家中婆母等着臣妇回去侍奉汤药,臣妇这便告退了。”
说完不管合不合理,脚底抹油地溜了。
回家的小轿上,徐脂慧回想赵究和沈观鱼站在一起的样子,确实般配到不行,两个人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陛下登基将近两年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可以说清冷寡欲到了极致,这才害得长公主以为他是断袖,现在把沈观鱼看得这么紧,一定在乎得不得了。
莫非是一朝开荤?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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