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妙璃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也就默默地听着了,至于白徽有问题这件事,只能跟文太后说。
转天就见宫见了太后,她虽托老迈,但也是重视此事的,一大清早的就见过礼部和光禄寺的官员,又对着宴上的定窑碟盏不甚满意,嫌礼部挑的素净,定下了钧窑的青瓷。
文妙璃一进慈宁宫,就见文太后端着一套均瑶的霁青紫斑碗碟细看,那瓷器颜色犹如幽蓝月色一般,清冷高雅,极为好看。
“给姑母请安。”她行礼柔声说道。
“妙璃,你也来看看,这钧窑的瓷器如何?”
文妙璃上前接过,夸道:“着色精妙,胎质入手温润,放在那黑褐的宴桌上,既稳重又不老气,挑得实在是妙极。”
文太后欣慰点头,“你是极好的,哀家让皇帝同意由你协办,果然没有挑错人。”
文妙璃想起了那日在公主府听闻的事,面色浮现出几分挣扎,她轻轻将碗碟放下,试探着问道:“姑母,若是妙璃不想嫁入白家……”
“你不想嫁给白徽可是因为他那些个浪荡事?”
文太后瞧着御膳房送来的菜单子,闻言抢断了她的话,抬眸的眼中犀利“入不了后宫,白家是你最后的去处。”
“最好的……去处?”文妙璃清婉的脸上有些茫然。
“不错,不管你嫁给谁,男人永远断不了那档子事,或早或晚罢了,但白徽是最适合你的,年纪轻轻做到指挥使,往后还能往上,白家在江南也算雄踞,哪方面来说文家出这一个女儿都是不亏的。”
好精打细算的一门亲事。
文妙璃想起自那莘娘起,到长公主,如今又是皇帝的女人,再是识大体,她都承担不住了。
她本想将这事告诉文太后,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一开始是带她进宫想献给皇帝,现在又是让她屈就白徽那个浪荡子,她这个所谓的文家嫡小姐从来都是赌场上的筹码。
好啊!文家这么喜欢拿她做买卖,打算盘,那就接着看看吧。
她借着那些碗碟,转身遮掩住因恨意扭曲的面容。
文太后丝毫不觉,仍旧说着那些家族、荣誉的话。
“陛下收用了一个女子?”文妙璃试探着问了一句。
太后话即刻止了,看向文妙璃,她没把这侄女当外人:“这事你别管从哪听的,正经圣旨下来之前都别往外传。”
文妙璃乖顺地点了点头。
果然有这样一个女人,赵究不是傀儡皇帝,身边别说一个,就算藏十个百个,再是不合规矩也没人管得了他。
看来白徽的心上人真的在宫中,文妙璃淡了想将此事告诉太后的心思,她甚至想往火上浇个油,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慢慢成形。
文家把她当一根绳子,搭上别家,那她不做人的时候,谁都别后悔。
沈观鱼最后自然还是答应了搬进月馥殿,赵究十分开怀,他问这话的意思便是要不要将两个人的事摆到明面上,沈观鱼同意搬,就是真的要认了。
赵究当晚就抱着人高兴去了,沈观鱼也顺从得很,软臂藤蔓似的绕着他,漂亮的小嘴想怎么亲怎么亲,哼唧个不住。
他在外边装的矜贵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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